第一五〇章 两个公主一台戏(一)(1 / 2)
颖本来是带着笑与关宁谈话的,但是听了她这番话之上的笑意却不由得冷了下来,而且这番话也让陈羽听了很是不舒服,柳如眉连连的向关宁打眼色,但是关宁却根本就是视而不见,话说完了,还笑着看向蒋颖,好像是想得到她一声附和似的。
蒋颖冷着脸与微笑着的关宁对视着,陈羽虽然心里对关宁的这番话很是不快,却还是看向蒋颖,想给她使个眼色,让她不要冲动,别没得说些什么过激的话得罪了人,但是就像关宁压根儿不理柳如眉的眼色一样,陈羽虽然看着蒋颖,但是蒋颖却并不看他,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与关宁对视着。
过了没一会儿,蒋颖突然噗嗤一笑,这一下子,蒋颖那原本冰冷无比的脸蛋儿,一下子绽放出犹如如春回大地一般的笑容,不但坐在她对面正与她对视着的关宁见状一愣,就连正关注两人的陈羽和柳如眉也都是不由得愣住了。
只听蒋颖一行笑一行说道:“姐姐好灵敏的消息啊,又能为了救柳姐姐于水火之中,而从外地急忙赶回来,这份深情真的是让小妹汗颜,没错,为柳姐姐赎了身的,正是家兄,而她为柳姐姐赎身,也正是要为我之新婚喜上添喜,所以说,小妹正是姐姐口中那侮辱柳姐姐的恶人。然则,小妹从来都不认为,为柳姐姐赎身,为她找一个着落之地。使她这一生都能得一份安稳地日子,是什么对柳姐姐的侮辱。难道,关小姐您认为,作为长安琴神的柳大家离开了平康里这藏污纳垢之地,到了小妹我的家里,反而是被侮辱了吗?”
关宁闻言也是一笑,她好整以暇地说道:“平康里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柳姐姐的素月楼。却是天下一等一的干净之地,而且,这长安城里谁不对柳姐姐敬仰万分?便是那当朝首辅又或皇子王孙的,也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来唐突柳姐姐,所以,她虽然身在平康里。却一样是生活的无比自由。难道说,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人来逼着柳姐姐去侍奉男人不成?难道说蒋小姐地所谓殷殷好意,就是让柳姐姐这样一个冰清玉洁高标匹世的女子,去为那些臭男人充作下陈吗?难道,这反而是什么好意不成?这不是侮辱,又是什么呢?”
蒋颖闻言不由得冷哼一声,“臭男人?谁是臭男人?我听姐姐这意思,难不成是对天下男子都很反感?或者是,姐姐准备一辈子不嫁人了?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柳姐姐绝世高标无匹。我等自愧不如,但是。一个女人再厉害,也不能孤单一辈子吧?一个再厉害的女人。便比如姐姐你,再比如柳姐姐这位琴神,将来都是不免要有个男人的来疼的,为什么?因为天地之理,男女本就相亲相补,没了女人,男人算个什么男人?没了男人,女人又成个什么女人?所以。在我看来,柳姐姐需要的不是安静静心地生活。而是一个能知她疼她宠她的好男儿,我这番心思,纯是为了柳姐姐而发,可不比某些人,只知道拉着别人同她一起,却全然不去想一想,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别人可是正常的紧呢!她讨厌男人,难道别人也要和她一样的讨厌男子不成?这种违背天地至理的做法,又岂能放之四海而皆准乎?”
显然是刚才关宁的一番话把蒋颖惹恼了,而像她这样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说要月亮,她的爷爷都恨不得派人爬上天去给她摘下来,她又何尝受过别人这样地一句话,因此她便不由得心里气急了,这才有了这样一番话出来,字字句句简直就是直接骂到了人家关宁的脸上了,因此关宁听得不由得浑身打颤,伸出手来指着蒋颖说不出话来,而这时蒋颖偏偏还好不好地又笑着问了一句,“姐姐,你说,小妹我说的可是不是?可在不在理儿?”
关宁恨得咬牙切齿,当下差一点就要拍案而起,指着蒋颖大骂了,但是好歹她也是见过世面地,而且还经常自己出去和别人谈生意,所以,这等话儿虽然难听,但是关宁也不过就是激动了一会儿,便冷静了下来,甚至,在看了柳如眉一眼之后,她反而轻蔑地冲着蒋颖笑了笑,道:“妹子这话说的太是,简直说到姐姐我心坎儿里去了,只是,你说这话可曾问过柳姐姐?你为她赎身,柳姐姐可曾答应?”
这一句话陈羽就听出来,关宁虽则厉害,却到底还是小孩子脾气,一丁点儿委屈也不愿受,她听蒋颖指桑骂槐的骂了自己,便干脆顺着蒋颖的话,自称姐姐,称蒋颖为妹子,而不是像她们刚见面时那样,互相的谦称了。不过,她虽然被蒋颖一番厉害的话给逼住了,只能借称呼问题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但她毕竟不是一般人,所以她却很快就敏锐的找到了蒋颖话中地漏洞,从而很快就发现了有利于自己的一方面。
她这番话明显地是在指责关宁自作主张,根本就没有问过人家柳如眉的意见,却一再的自称自己是为柳如眉考虑,而全然没有想到,万一人家柳如眉不同意你这样做呢,那你岂不是正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是只为一己之私,而并不考虑别人的真实想法了嘛。
她这番话却恰恰是拿蒋颖自己的话来攻击她,端的是高明,陈羽虽然心里不免要想着护自己的媳妇儿,却还是在心里暗暗的为关宁这番话喝彩,同时心里对她敏捷的反应和才思赞叹不已,却好像是忘了,这两个人争论的问题,可是关系到他自己能不能得到柳如眉的关键呢。当然,很有可能是他觉得,柳如眉心属自己,其他人任她舌灿莲花,也不可能把柳如眉从自己身边夺走,这世上的事儿啊,一旦心里想了,那外人再多的话也就都没有一点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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