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十六汉唐王朝 1620章 恩怨(2 / 2)
“唐浑已经告诉我了,你派他去联系其他的势力谈合作的事,我要和唐浑一起去!”
“你知道这个任务的危险xìng吗?”胡忧终于抬起了头,正视着齐齐的眼睛。
“我知道,可我同样知道,我是汉唐的一份子,更是你的儿子。在汉唐有困难的时候,我不可以在一边看着,我要参与进来,为汉唐出一份力。”
“很好,不愧是我胡忧的儿子。好吧,你去吧。”胡忧大笑道。
胡忧那么爽快的同意,到是让齐齐愣住了。他还以为得说很多的话,才能求得胡忧的同意呢。
“父王,你真的同意我去?”齐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胡忧。
“怎么,难不成你只是来和我说说而已的?”
“当然不是,齐齐领命!”
“去吧,小心点。”
“是,齐齐知道了,请父王代齐齐向几位妈妈和大姐他们告别,唐浑在等我,我马上去和他汇合。”
看着齐齐大步离去,胡忧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他胡忧的儿子,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还是去了。”直到齐齐离开书房,红叶才从后面的书架走出来。出来的不只有红叶,西门玉凤几个也都在。
“大姐,你不用担心的,齐齐已经长大,他需要更多的锻炼。”欧阳寒冰安慰着红叶。做为齐齐的亲生母亲,她其实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可她的脸上却很平静。
“就是,有唐浑跟他一起,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西门玉凤也在安慰红叶。在齐齐进来之前,她们就在这里和胡忧商议着几个孩子的安排问题。
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把他们留在身边,只会让他们成为温室里的花。他们都不是普通的父母,知道怎么才是对孩子最好的。可知道归知道,他们毕竟是父母亲,孩子是他们的心头肉呀,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唐浑,我们走吧。”齐齐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应用之物,赶来与唐浑汇合。唐浑对齐齐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之前与胡忧见面的时候,胡忧虽然没有明说齐齐会跟他一起出任何,却隐隐有这方面的意思。
“六王子,在启程之前,我要再一次提醒你。这一次的任务,真的很危险。”
多年来,胡忧是一家独大,很多势力都把胡忧看成眼中钉,恨不得咬碎胡忧。现在虽然出了黑侠这么一个事。但那些势力的头头是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去和他们谈合作的事,几乎可以说是与虎谋皮,随时都有可能被老虎咬一口。唐浑虽然知道就算是齐齐出了什么事,胡忧也不会怪他。可有些话,他不得不跟齐齐说清楚。要是齐齐真出了什么事,就算胡忧不会怪他,他也没脸在汉唐呆了。
齐齐反问唐浑道:“你会怕吗,要知道我有危险。你同样有危险,而且很可能比我更危险。”
唐浑摇头道:“我没什么好怕的,我就是烂命一条,要不是运气还不错,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齐齐笑道:“你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你别把我当什么六王子,用你的话说,我也不过是运气好,投了一个好胎而已。要不然我还不是普通人一个。从现在开始。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这里没有什么王子,你也不用把我当王子。我知道,父王把任务教给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你才是主导,我以后就是你手下的一个兵,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样。”
齐齐比唐浑想像中的还要聪明。从胡忧的话到唐浑的行为,齐齐已经猜到唐浑有意告诉他要去执行什么任务。是胡忧授意的。也就是说,胡忧本就有意让他参与进这个计划。
“你这话是真心的?”唐浑隐隐感觉到齐齐似乎猜到了什么。
“那不成还骗你?快上船吧,不然一会暗流改变,我们又得麻烦。我可不想来个出师不利。”
“胡忧叔叔,你找我。”王忆忧进来的时候,书房里只有胡忧一个人。和文件全都撤开,上边摆的是一桌洒菜。
“来,坐。”胡忧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王忆忧坐下。
“好。”王忆忧在胡忧的对面坐下,眼睛一直注意着胡忧。他知道胡忧不只是叫他来喝酒的,一定有事。
“来,咱们先干一杯。”胡忧给王忆忧倒上酒,笑道:“我们似乎还从来没有这样单独喝过酒呢。”
“是的。”王忆忧举起酒杯,一口干掉杯中酒。酒入口很辣,比王忆忧以前喝过的酒都辣,火一样,烧心。
“这酒怎么样?”胡忧也干了一杯,面不改sè。
“要说实话吗?”王忆忧问胡忧。
“当然。”
“这不是什么好酒,是最劣质的烧酒。”
胡忧点头道:“不错,这确实是不是什么好酒,不过,这对我来说,却很珍贵。”
王忆忧没有接话,他在等待着胡忧后边的话。
胡忧继续道:“这酒是我当年和你父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父亲请我喝的酒。我和你父亲的关系,相信不需要我多说,你也知道了吧。”
王忆忧点头道:“我知道,你和我父亲是很好的朋友。我的名字也是来自你的名字。”
王忆忧,忆的这个忧,正是胡忧呀。
“不错,我和你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当年要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可是你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王忆忧一字一句的说道。
胡忧点头道:“你说得不错,那时候的我太年轻,年轻总是容易做错事的。不过,我自认并没有对不起你的父亲。”
王忆忧道:“你救了我的父亲,让他没有蛇毒发作而死,之后我的父亲收留你。这是你对我父亲的恩,我父亲还你的情。而之后,你却和我的母亲不清不楚,这是你的不义,可你又治好我父亲的不育,让我得以出世,让我的父亲终于得尝心愿,有了自己的儿子。这么算起来,你确实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父亲的。”
胡忧喝了口酒,道:“原来这些事,你全都早知道了。”
“是我母亲告诉我的。”王忆忧也一口干掉手中的酒。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故事,而他的故事却是从没出生就开始了。如果当年胡忧没有救王富贵,又或是王富贵没有被蛇咬,甚至是胡忧没有和王张氏发生关系,怕都不会有王忆忧的出世。
胡忧点头道:“你母亲是对的,你有权力知道这些。”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特意说这些的吗?”王忆忧直接了当。
胡忧摇头道:“不,说这些只是因为我想知道,你心里有多恨我。”
王忆忧道:“其实我并不恨你。你虽然和我母亲有不正常的关系,但正像你说的,你也同样对我一家有恩。至于我,你对我没有任何的不义,相反还帮过我很多,我没有恨你的理由。我与你为敌,并不是因为我恨你,而是因为我佩服你。我要成为与你一样强大的人,所以我要打败你。”
“听到你这句话,你的父亲应该很安慰,我也很高兴。好了,让我们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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