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吕布,鬼神之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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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来到西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依然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他们当初只是因为想来前线了解帝在西域发动的平叛战争,才从雒阳千里迢迢地赶到西域,每天写下自己的所见所闻,然后每个月将这些记载的手札通过驿站送回雒阳的报社,让帝国各地的人们了解这一场战争。

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刚到西域的时候,他们还认为段的政策过于血腥,也对帝普通士兵中那种大汉至上主义的思潮感到担忧,但是当他们在西域待的时间长了以后,就发觉其实这一切都是对的,不同的民族之间永远难以有什么和平,那些西域人要么选择成为汉人,要么选择成为敌人,生或死,只是那么简单而已。

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曾经亲眼看到过一处被西域本地人摧毁的汉人庄园,里面的汉人被全数杀戮,甚至连孩子都没有被放过,被开膛破腹挂在树上,那一次帝给了那些当地人机会,只要他们说出犯事的凶手就不予追究,可是这些当地人却选择了包庇,然后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当地人被段下令全部以叛逆论罪处决。

这样的处决,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一共经历了七次,第七次以后,帝国在西域的控制区彻底平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一例袭击汉人的事情,即使是那些周围国家派入的军队一旦被当地人发现,他们也会立刻向帝报告,因为如果他们不报告,而事后被帝得知。那么全族都将以叛逆论罪处决,在段的观念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怀柔使文德以感化只有那些腐乳才会相信。唯有铁血手段,才能让他们认清事实。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二百五十名帝将士的阵亡,很快便在西域引起了轩然大波,当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看到那些死后受到折辱地帝将士的遗体时,即使三人都是儒雅之人,也忍不住怒火中烧。恨不得上马提剑,将那些叛逆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以慰那些帝国将士地在天之灵。

“诸位,我只希望你们能让帝国的百姓们知道,我们在西域面对的是怎样凶残地一群敌人,我们和那些蛮夷之间,没有和平,只有战争。”看着面前的一众文人,袁术地脸色阴沉,压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血腥气,眼神里的凶光让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他们都是心中不寒而栗,他们第一次看到袁术如此的神情。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袁术的凶名只是因为他始终和吕布一起共事才有地。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位出身南阳袁氏的将军并不是易於之辈。\\\\\\

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他们离开了,这些帝国地文人们将用他们的笔告诉远离这里万里之外的帝国人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龟兹郡,帝将士全体阵亡的矮丘谷内,从乌垒城匆匆赶到的荀攸正和麾下的参谋们一起勘察着战场遗留下来的痕迹,试图寻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出来。

在荀攸眼中,这处矮丘谷并不是很好的驻营地,不过考虑到西域多变的气候,荀攸可以理解阵亡地潘凤将部队驻扎在这处背风地矮丘谷的初衷,只是他太过大意了,没有想到在帝重兵布防地龟兹郡居然有一支潜伏的敌军。

“按照惯例,应该有十五人以上的哨兵负责防御这处豁口,敌军能够全歼我们的人,说明我们的哨兵没有及时预警,至少是被敌军摸近了以后才被发现,导致全军被堵在豁口内,只有用添油战术和豁口外的敌人交战。”荀攸身旁,十几名参谋官仔细地测量了豁口甬道和战场的痕迹以后,做出了总结。

荀攸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那处豁口,推演着当日的情景,夜晚,当帝的哨兵发现那些夜袭的敌军时,受到了突然的袭击后已经晚了,这时敌军的大股部队已经封锁了豁口,然后在豁口外的两侧布置了弓箭手,接着在正面只留出一小块的空地给从豁口出来的帝士兵战斗,而他们则能从三个方向从容不迫地绞杀帝,对于失去先手的帝必须拼命地向前进攻以拓宽战场,但是这一切都在敌军的计算中,他们稳固地防守着留出给帝的界线,以优势兵力消耗帝。

这是一个狡猾的对手,荀攸走出了豁口,同时也停下了他的推演,不管如何潘凤在这种不适合士兵快速反应的地形下驻军,实在要为全军覆没负上很大的责任,可是现在潘凤已经以身殉国,讨论这些也毫无意义。而且荀攸也知道换了此时在西域的大多数军官,在这次事发之前,遇到这样背风的矮丘谷,多半会驻扎在其中,因为舒服,也不必担心半夜突然刮起的大风,此前帝太过顺利,都让中下级的军官和参谋生出了懈怠心。

“大人,其实若是当时潘凤队率选择全军退守谷内,或许能等到援军…”勘察地形的一名帝参谋在离开时忽然开口道,他实在觉得阵亡的二百五十名帝人实在是不值。

“退守谷内,同样也会全军覆没,更不会有等到援军的机会。”荀攸摇了摇头,那处矮丘谷并不大,也没有水源,若是选择退守的话,敌军只需要往豁口和谷内投掷柴草,用火攻就能以最小的代价全歼潘凤他们,当时选择全军死战的潘凤是在最不利的情况下做了正确的决断,实在是可惜了。前往延城的路上,荀攸脸上露出了几分忧色,帝并不惧怕强大的对手,可是现在他们遇到的敌人和以往都不同,不再是那些只会和帝硬碰硬的平庸之人,也不再是连正面迎战地勇气都没有的怯懦之人。而是集凶残和狡猾于一身,最重要地是他相当地有耐性。躲藏在暗处,这是他唯一可怕的地方。

尽管帝在龟兹郡驻扎有重兵,可那也只是相对于周围西域各国那孱弱的军队而言。实际上只有四万不到地帝国正规军用于进攻是绰绰有余,可若是说控制整个西域的疆域却只是痴人说梦。帝能做地只是驻守在各个要点,然后出动一定的骑兵部队在广袤的大漠里搜寻这个敌人,对于目前的局势,荀攸并不看好,因为他不了解这个敌人的真正意图。

就在帝大肆追捕昆提良和他地军队时。昆提良正躲在龟兹郡以西的乌孙国境内,虽然他成功地伏击了一支汉军。可是他受到地损失也不小,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他依然失去了两百多名士兵,和汉军几乎是一比一的阵亡比率,这让他对汉军的战力不敢掉以轻心,同时他也知道汉军是不会放过他,一定会出动人马搜寻他的踪迹,不过汉军不可能一直保持这种行动,只要时间一长他们就会放弃这种徒劳地找寻。昆提良是个狡诈如狐,凶狠似狼的人。现在手下又有着一群野兽般的士兵。这让他的野心不可遏制地膨胀起来,乌孙国虽然名为国家。可实际上却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差不多,所谓的国王不过是乌孙国内势力最强地部落头领罢了,这一次汉军西进,虽然也有过报复性地屠城,可实际上却是以威慑为主,保持着克制,至少那些汉军不杀女人孩子,只是将其作为俘虏带回,低价贱卖给那些迁入的汉人,所以乌孙人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抵抗汉军。

对昆提良来说,得到那些汉军地衣甲真正的作用在于能够挑起乌孙人对汉军的愤怒,让他们去和汉军死拼,打乱汉军的布置,这样他就可以趁乱获取好处。

骑在马上,看向远处山脚下的牧场,昆提良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回头看向了身旁穿着汉军衣甲的副官道,“等会入夜以后,你带人去那处牧场,想干什么随你便,只是记得放走几个活口就行。”

听着昆提良的话,副官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一路上类似的事情他已经干了不少,想到前面正有不少的乌孙女人等着自己享用,他恨不得立刻就带人过去。

半个月后,和帝接壤的乌孙境内,汉军的暴行引起了乌孙人的恐慌和愤怒,一些逃出生天的乌孙人开始伏击帝的巡逻部队,而同样在愤怒中的帝自然发动了大规模的反击,于是原本一直保持着克制状态的边境线上,战斗变得频繁起来。

这种异常的状况很快就引起了荀攸的注意,而且乌孙国内传出的消息也让他确定有人在暗中搞鬼,试图挑起帝和西域各国的全面对抗。

“公达,现在是谁在搞鬼已经不重要了。”石头堡内,一直亲自驻扎在前线的吕布看着荀攸,打断了他对局势的分析,“乌孙人竟然敢向我们进攻,杀害我们的士兵,他们唯一的下场就只有灭亡或者像北匈奴人一样逃走。”

乌孙人的进攻势头在边境线上被遏制住了,因为吕布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带领他的直属骑兵部队连续突袭了六处乌孙军的营地,斩首两千余级,这种血淋淋的杀戮让乌孙人安分了下来,可是这只是暂时的,吕布只是因为后勤补给不足,才没有深入乌孙国境内,一旦从高昌壁调拨的军械物资到达,他就打算效仿当年霍去病故事,直捣乌孙王的老巢。

看着目光冷酷的吕布,荀攸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他的,吕布本就是个轻易不会改变主意的人,这全天下唯一能阻止他的人就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天子,不过想到天子那同样冷酷的心性,恐怕只要条件允许,会调动更多的军队把乌孙人铲平,让他们亡国灭种,不复存在。

“既然将军已经有了决断,我也就不多言了,只是希望将军能在袁将军回来后,再行发动进攻。”荀攸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吕布等袁术从乌垒城回来,坐镇龟兹郡一带的防线,这样他也放心得多。

“我知道了。”吕布没有拒绝荀攸的建议。这一次乌孙人是彻底激怒他了,因为那些该死地乌孙人居然在伏击了帝的士兵以后。还亵渎他们地尸体,最重要的是那是当着他的面干地,一向有着亲自带亲卫队巡视边境线的吕布在目睹了那些乌孙人对那些战死地帝士兵的尸体做的事情以后。\\\\\\就发誓一定要让乌孙人付出代价。

西域的局势似乎一下子恶化了,即使乌孙王不想和帝国正面对抗。可是面对吕布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他只有选择应战,于是乌孙国内,所有能上马地男人都被集中了起来,在吕布展开进攻以前。乌孙王主动进攻了,可是拥有近十万兵力的他依然不敢分兵。而是集中兵力进攻石头堡,打算把先杀了吕布这个魔王。

石头堡,帝国在龟兹郡修建地最大的军事堡垒,可以驻扎骑兵三个旅,包括各种辅助兵员,当乌孙王集结大军,越过边境线的时候,吕布和荀攸便得到了消息,不过两人都没有调集附近军队的意思,现在维持整条防线的完整是最重要的。而且以石头堡的坚固。乌孙人想要正面攻破是根本不可能,更何况吕布根本看不起乌孙人所谓的十万大军。这十万人里真正的骑兵能有三万就不错了,剩下的不过是从各部强行征募地奴隶兵而已,除了一匹马和简陋地弓箭以外,这些人恐怕连像样的兵器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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