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第一百九十八章金盒的财富(2 / 2)
要是这个时候杨康年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那么他这四年的大学就算是白上了。这个时候杨康年脸色刷一下就变的苍白了起来,全身上下直冒冷汗:“我、我就是那个拣了芝麻,丢了一车西瓜的笨蛋?白金做的盒盖、、、。那就是我们家的这个盒子不是白银做的,而是白金做的。我说怎么拿着那个盒盖在手里分量有些不一样啊。那么大的一块白金,一万就让我给卖了,大约在国际市场上,这个盒盖应该在四五十万以上的价格了。真是败家啊。”杨康年掂量了一下那盒底,果然有异样。杨康年做为一个大学生,对白金的价值显然是更加的了解,知道在国际市场上,白金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代表再坚挺不过的硬通货。而自己却一万买给了别人。
杨端看孙子接受了教育,正在反省自己的过失,因此面色缓和了一些。他的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学习也不赖,但是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太自信了,适当的自信那是好事情,但是要是自信过头了,那就有可能栽跟头了。就象这一次,做的可不是一般的错事啊。接着杨端说:“你还年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汤恩伯的金盒确实是很值钱。但是老一辈的南京人都会知道,当年汤恩伯将在中原地区征缴的一大批金银珠宝存放在美国。当时中原地区可还没有被小鬼子给三光政策了,汤恩伯就先一步吃起来了大户。所以,你就可以想象这是一笔多么大的财富了,河南志有记载‘中原地区,自清朝三百多年十之三四被汤恩伯得去,十之二三被百姓带到江南,小鬼子来的时候,中原地区已经被汤恩伯下了先手了。
当年我就在南京汤公馆做清洁工,所以对汤恩伯的事情知道的就比别人多一点。当年,汤恩伯奉命炸了花园口的大堤,所以国民党调拨了专款用来[黄河归故],就是修复黄河故道,但是那些钱的不够的。黄河大堤,那是能轻易炸的吗?炸了容易,轰的一声就完事,但是想修起来可就难了。
所以,在汤公馆的书信显示,当时国民党拨的专款本来就不够,加上有人又在下拨的时候贪污了一点,所以这大堤修起来更是有点捉襟见肘了。为了这个事情,汤恩伯还专门去了南京,在蒋介石面前查点没有和孔祥熙打起来。
不过,就是这样,钱还是不够。于是,汤恩伯就下了狠心,回中原,吃大户去。而且,汤恩伯吃大户的理由非常的充分。我手下将士在前线浴血杀敌,找你要俩钱花花,不过分吧,为了抵抗日本人,将黄河大堤给炸了,不能不修吧。当然没有人敢说不修的事情。要是不尽快的将黄河大堤给修好了,来年接着对河南进行大水漫灌,无差别的攻击。
所以,汤恩伯直接派军队出手吃大户,要说汤恩伯真是有学问的.
是相当的专业。他先是派人化装。调查各地大户能f产,然后调查的差不多了,直接的将那些大户家的男主人给请到宪兵队。家里的金银珠宝,不让你全部捐献出来,捐献八成了可以,反正老躺的手里有先期的调查数据,不怕你私藏瞒报。
不交,可以啊,宪兵队继续呆着,也不知道汤恩伯用的是什么方法,不出十天,所有的大户都乖乖的投降了。就这样,大批的金银珠宝就到了汤恩伯的手里了。康年,你现在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一笔多么庞大的金银珠宝了吧。
在修复黄河故道的时候,这些金银珠宝用掉了一些,但是,大部分的还是被汤恩伯给当做军费给充公了。后来,由于国内抗日形势并不是非常的好,所以,汤恩伯就通过自己是好朋友司徒雷登联系到了美国的花旗银行。将这一笔金银珠宝放在了花旗银行里面了,而提取这一笔财富的钥匙,传闻是一个黄金做的盒子。
当年,我在打扫汤公馆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箱子,其中的几件衣服被我当了,当时我和你奶奶吃了一个星期的肉。呵呵、、、。而我发现了这样的一个盒子,当时我和你犯了一样的错误,就以为那不过是一个白银做的盒子,于是我就拿回来让你奶奶做了首饰盒了、、、。”
杨康年身为一个大学生。当然对白金地历史是很清楚的,在那个年代,自己的爷爷认不出来白金,那是很正常的。:“爷爷,不要说是你认不出来,当时世界上知道有白金存在的人本来就不多。在我们国家,知道白金的这个概念的人就更少了,甚至在那个时候。咱们这里有没有白金这个词都难说。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我是个大学生,老师给教授地化学我学的也不差啊,但是就是只能停留在理论上,不能应用到实际上来,所以。我没有能认出来这个盒子是白金的,就有点不能原谅了。”
杨端接过话来说:“这个也没有什么,你吸取教训就是了。想得到汤恩伯的那笔金银珠宝,没有一个完整的盒子是不可能的。你去卖盒盖地时候,没有说你叫什么吧”在杨端看来,现在地方主动权还是在自己的手里的。
杨康年点了点头说:“当时我怕家里人知道这一件事情,所以就没有告诉对方是叫什么,本来我是想挣到钱以后才把事情告诉家里人知道的。可是没有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杨康年不用爷爷训斥,单单的是知道了这个金盒的真相以后,他就自己万分的后悔了。做生意是为了什么啊,当然是赚钱了。可是杨康年的这个行为,和捧着金饭碗要饭没有什么区别。
杨端这才有了一点笑容:“算你小子长了一个心眼。要是让国家知道了金盒是从你的手里传出来地,那结果就不用说了,国家自然就直接的将金盒给收去了。现在别人还不知道你,而你地户口又没有迁移过来,所以,就是警察想查到你,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你还是出去游玩一下。然后我在这里看一看具体地形势。就算是交给国家,怎么交都要仔细的考虑一下。”现在既然是国家已经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不把金盒交给国家,在杨端看来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杨康年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爷爷将的在理。汤恩伯的那个金盒,毕竟牵扯的事情太多了:“爷爷,那你说我是去什么地方好,什么时候回来啊。”遇到这样的事情,显然杨康年自己有点拿不定注意。这样的大学生现在不在少数。
杨端这个时候想了想:“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用告诉爷爷,也不用往家里打电话。免得被别人给窃听去了。你就一个人知道你的目地地就可以了。回来?这事情怕是要有一个月才能完。你就一个月以后回来吧。”
在警察局里,铁流看到只有卖盒盖人是的资料没有被手下找到。他正在思考三个人究竟在本案里面各自扮演了一个什么样地角色的时候,下面有人来报告,卖金盒盒盖的人找到了,是一个叫杨康年的大学生,今天大学刚刚的毕业,所以户口还没有从大学所在地迁回南京,因此,在南京的户口的档安里,没有杨康年的名字,就是这一份资料,也是警察同志们狗熊掰玉米一般的从教育局的资料里找到的。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就叫杨端。是一个从环卫局退休下来的一个正科级的干部。
这个时候不但是警察要找杨康年,而且江湖上的人更是在疯狂的寻找他。俗话讲的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警察有办法查到杨康年。江湖上的人同样有一套自己的寻找人员的路子。所以,在警察们得到了杨康年的消息以后,江湖上的人也前后脚的就通过各种办法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这个时候杨康年已经离开南京了。
南京毕竟是六朝古都啊,十里的秦淮小杜的手指稍微的颤抖了一下,就泊出来了十里的柔情和万般的***。所以来南京的文人墨客就多,是真名士自风流,十里秦淮,当然是无边的***。各路名士纷纷而来,所以,南京在民间的古董,那是非常多的。名胜古迹也是不少。古墓嘛。当然在全国来讲南京也是排的上字号的了。
而这个时候,南京因为汤恩伯的金盒的事情而云集了不少的盗墓高手。你来为的是金盒的事情,那就老实一点找金盒不就完了,但是,没有不吃腥的猫,其中就与不少的人对南京的古墓下手了。所以就有不少的盗墓案件发生。鉴于南京的混乱局面,省厅做了一次专门针对古墓盗窃的案件的一次严打行动。
而其中有一次山虎在南京郊区做了一个活,正好遇到了巡逻的警察,。这个时候的警察都因为金盒的事情憋着一肚子的火呢。已经严打了,还在盗墓,这不是明明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吗?自然就是抓你没有商量了。
于是山虎就和警察在郊区宽阔的国道上上演了一次极速传说?不过山虎这一次也真倒霉,偷了一辆面包做为盗墓的交通工具。可惜就偏偏的偷的是一辆改装的车子,这下了可完了,这样的汽车,是没有经过ISO9001质量体系认证了,而是经过ISO1001国际自杀工具的认证的。想这样的汽车,当然不能和警车比速度立刻,所以,不久以后,山虎头来的面包车就罢工了。正在警察将要赶到的时候,朱贵开车经过这里,顺手就把山虎给带上了。所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山虎欠了朱贵一个人情。
杨端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没有几天警察就已经找到了杨家来了,杨端的儿子和儿媳都是在外地工作,所以,杨康年一走,这家里就剩下他老头子一个人了。警察来了也给小院活跃了一下气
这一次带队来的正是专案组的铁流。这个铁流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是当年参加过自卫反击战的一个老兵了,一般的时候,铁流找到对方谈话,那是有一股军人特有的威慑力。但是他现在发现,面对杨端的时候,他这些什么威慑不威慑的,一点不起作用。
杨端就象是一潭死水一样,就是铁流这样的有多年经验的老刑警,都无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铁流坐下来,说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拿了一张经过刑侦专家复原的汤恩伯的金盒盒盖的图形。开门见山的就问:“老先生,这个盒盖就是你的孙子杨康年卖给夫子庙的童大安童掌柜的。不知道老先生在你们的家里,以前见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盒盖。”
杨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是一个盒盖。康年那小子是怎么搞来的这样盒盖,我也不太清楚。现在的年轻人是和父母之间都已经有了代沟的,更何况和我这个爷爷,恐怕我们之间就不是代沟,而是长江那宽了。”这个时候杨端心里就想了‘这个我可没有讲谎话,我可真的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盒盖,我见的时候,这盒子都是完整无缺的。不过盒子底现在我倒是经常见。至于康年那个小子,和我是代沟怕还真是不小,起码的是应该有嘉陵江那么大了。要不是这一次出了汤恩伯地金盒的这样一件事情。恐怕那小子也不会那么诚心的来向我请教问题。说来还真要托你们的福。’
铁流和一同来的警察看到杨端这样古井不波的表情,真是一脸的无奈啊。人家都已经七十多奔八十的人了,早就把一切都看地很淡了。说出来的话不但是一套一套的,还让人无法辩驳。铁流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是不可能打开突破口了。所以有有转移一下话题:“这样的代沟是很正常的,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象以前地孩子那么听话了。老先生,我们与些事情想找你孙子了解一下情况,不知道你孙子在不在,我们想见他一见。”
杨端的表情不可谓不丰富。没有去演电影,简直就是电影界的一大损失,或者是因为那个时候南京是国内少数有电影院的城市,杨端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熏陶出来的出色的演技来的:“怎么,那混小子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情不成。要是犯了法,你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个混蛋,他父母不在家,总是让我这个当爷爷的操心,有你们警察教育一下他也好,免得他在以后的道路上是越走越远。不过,那小子杀人放火地事情他是不敢干的吧。”
这样是了铁流都有点可乐了,这老先生也太能整事了吧。当下铁流连忙说:“当然,当然,你孙子他没有犯罪,我们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他。老先生想来对最近一段时间里关于汤恩伯地金盒的事情地传闻很熟悉吧。”
这个杨端就不能打马虎眼了。汤恩伯的金盒在南京产生的影响,怕是只有后来的**可以比美了。亿万的财富,那要买多少彩票啊。现在只是需要一个盒子就可了。[宽文件的事情并没有泄露出去说对这样一大笔财富不关心。那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所以,杨端爽快的回答说:了“知道,知道,这个当然知道。现在在南京怕是连三岁地小孩子都知道了这个事情了,我那远在外地的儿子昨天还打电话回来问我。南京传闻出现汤恩伯地那个盒子是真的还是假的。”杨端停了一下说:“怎么。这个盒子盖难道就是传闻里的汤恩伯的金盒。你们不会是怀疑康年这小子参与到这里面来了吧。”
总是被提问,那是很容易就露出来马脚的,所以,适当的时候反问一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策略。
铁流点了点头说:“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这是一个白金做的盒盖,而你孙子就把他用一万元的价格将它卖给了童大安。所以,我们就是来向你孙子打听一下,他的这个盒盖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杨端哈哈一笑说:“你这个同志,莫不是欺负我老头子老糊涂了不成。白金我是知道的。去年我们环卫局的小孙那小子结婚,买的就是白金的项链和戒指,可比黄金还要值钱。那不过是一个比指甲大一点点的项链和戒指,都要五六万。这么大一个盒盖,不可能一万就卖了出去,我那孙子可是大学生,他不会连白金都不认识吧。怎么可能就卖一万,一定是你们在什么地方告错了。”
铁流他们可不知道杨家把白金当作白银的典故,童大安说杨康年误把白金当白银卖给他的事情的时候,铁流就有点怀疑,一般人留心一下,也是可以将白金和白银区别出来的。所以,按照常人习惯性的思维来判断,一个大学生要是不知道白银和白金的区别,那简直就象是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一样奇怪。当他们知道杨康年是一个大学生的时候,铁流曾经的派人去找童大安和周全两个核实了一下。两个人均是一口咬定,就是杨康年将盒盖卖给他们的。只要为什么会卖一个那么低的价格,童大安坚持说是杨康年不懂行,才误把冯京当马凉的。
铁流等警察一是没有见过那真正的盒盖,不知道美国佬是不是出于保护金盒的原因,将白金盒子做的给白银一样。
而且,杨家的人一直都是认为这盒子是白银的。杨康年当时更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所以也没有仔细的查看那盒子到底是不是白银的。这样的情况下,杨康年就把一个白金盒盖一万卖给了童大安。
正是因为专案组不了解内情,所以,才对童大安和周全两个人的口供产生了怀疑。而铁流听了杨端这样一问,心想,‘怕什么来什么,谁知道这中间是什么人没有说实话啊。要我解释一下,我还真就解释不出来什么来’
铁流尴尬地说:“这样问题,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要是找到你孙子本人的话,我想我们还是能问清楚的。你孙子他本人在不
在家。”绕了那么一大圈,总算是把来的目的给讲出来了。铁流的心里顿时的轻松了不少,‘妈的,这比审问惯犯还要累。’
杨端很遗憾的伸了伸手说:“真是很抱歉,我那孙子大学刚毕业,说什么在学校里被关了四年,要去放松放松。上大学这小子还不乐意,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就让他回他乡下二姨家种地去了。这小子能跑到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