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回忆长白山（2 / 2）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吕涛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吕涛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吕涛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吕涛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吕涛看父母在打架，心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吕涛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p>

到中学的时候，吕涛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那时候吕涛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p>

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吕涛的第一次很失败，上高中的女友，稀里糊涂地被他拉上了床。因为他不敢抽动，他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第二个女人就非同一般，结婚生过孩子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吕涛的肩膀让他动，当他听了吕涛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吕涛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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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涛脑袋也是沉甸甸的，压了压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下。离开房间，从新回到小院当中...</p>

看着院外的一切，吕涛忽然想起了乌苏里的沼泽地区，在有些过于湿润的地区，杂草大量繁殖，形成厚实的草层，使土壤通气状况变坏，碳分逐渐减少，原有植物渐趋衰亡，生长莎草、水藓等植物。这些喜湿性植物，有很强的蓄水能力，因此更加强了湿润状况，</p>

沼泽里的植物茂盛，一般是挺水植物偏多，草的高矮根据不同地理气候条件决定：南方沼泽草比较高，纬度较高地区的草较矮，甚至很大部分是苔藓。荷花、莲花也是沼泽湿地的常见植物，它们就属于挺水植物。一些喜湿和耐涝的树种会在沼泽里长得很大，一个明显特征是它们的根基往往很粗。</p>

那一年部队第一次踏入长白山的土地时，有一次吕涛率领侦察队外出执行任务，曾经沿一条河溯流而上。这条河在向阳村附近注入河流。吕涛的侦察队由10士兵组成，有四匹驮马。吕涛执行的任务是从军事角度对这一地区进行考察，研究周围山结的几个山口，伊南河的发源地在此。其次，吕涛还应察看天山湖旁边和附近所有的小路。</p>

这里所说的山脉始于伊曼附近，向南走，与长白山平行，再自北北东走向南南西，从西面的伊南河和天山湖与东面的悬空河之间穿过。这条山脉再向下延伸，便分为两支：一支走向西南，就是贯穿整个长白山山脉；另一支走向南面，与一座高岭即伊南河和天山湖之间的分水岭会合。</p>

这是一目了然的。现在长白山最近的村庄约五公里处，能看到长白山山脉的其它山峰，这片面积为平方公里的土地全部是多沼泽的低地，由伊南河和天山湖的冲积物淤积而成。沼泽地里还留存着一些小湖泊，说明这里是过去最深的地方。这种水退和陆地增长的缓慢过程目前仍在进行。不久，伊南河的分岔路口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河里的水现在已经相当浅了。东岸则由第三纪沉积层构成：山峰上到处是花岗岩和正长岩，而河谷以东则是玄武岩。</p>

吕涛的侦察队在这里住了两天两夜，对这一带进行了考察，并准备远行所需的物资。伊南河长0公里，东西流向，右面仅有一条支流。北岔河。当地的居民把北岔河流经的河谷称为"人参沟"。这个名称来源于猎人的在这里挖到过一颗惜有人参。应该说明解放前，当时长白山地区的主要珍贵土特产品就是人参，所以人参以在穷乡僻壤特别珍贵。在深山老林里，人参是一种特殊的交换单位。</p>

从村庄沿伊南河河谷上行，起初有一条乡村大道，没走出多远，大道立即变成了小路。顺着这条小路可以走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小路一会儿在河这岸，一会儿又转到河对岸，来回绕了好几次，春汛期间这条路不能通行，原因就在这里。</p>

进了一处山沟。顺小河流向西南，方向几乎一直不变，仅在离山口不远的地方才转向正西。这里的山沟宽窄不一：窄的地方只有100米，宽的地方有一公里以上。它像长白山地区的大多数河谷一样，地势特别平坦。沟两侧的山岭上长满了弯弯曲曲的柞树，山坡很陡。平地与山岭的界线极为明显。这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严重的剥蚀。河谷原先很深，后来才被河流的冲积物填平。</p>

越深入山区，植物长得越好。茂密的混交林代替了稀疏的柞树林。混交林中有许多红松。吕涛他们顺着猎人和挖参人开辟的羊肠小道前进。走了将近两天，到达了地图上标明的位置，可是，他们看到的只是它的废墟。这条小道越来越难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走了。小道上野草丛生，许多地方被风倒木堵塞。不久，连这条小道也没有了。侦察队有时碰到野兽走出来的小路；只要它们和他们走的方向一致，他们就走这样的路。不过，他们走的多半是无路的荒地。第三天傍晚，吕涛的侦察队来到长山山脉跟前，这里的一段是南北走向，平均高度约700米。吕涛将人马留在山下，自己带着两个战士登上近处的一座山峰，以便嘹望一下，离山口究竟还有多远。自高处俯视，群山历历在目。原来，分水岭离他们还有两三公里远。显然天黑以前走不到那里。即使能走到，也要冒着在没有水的地方过夜的危险，因为在这个季节，山溪的源头几乎全部干涸了。吕涛决定在人马停留的地方就地宿营，养精蓄锐，明天再向山口进发。</p>

平时，吕涛从来不拖到黄昏才住脚，总是及早宿营，趁天还没有黑的时候搭帐篷，准备过夜用的烧柴。当士兵们张罗宿营的时候，吕涛趁空出去观察附近的情况。经常陪吕涛出去进行这类观察活动的是二级士兵胡军，一个非常好的人和出色的特种兵。那时他大约二十岁。中等身材，长得十分匀称。黑黑的头发，粗线条脸型。胡军是个乐天派。甚至在我们碰到伤脑筋的境况时，他的情绪仍然很好，并且竭力劝吕涛相信，"训练不是战争，在这个最美好的世界上一切都会更加美好的"。</p>

吕涛做了一些必要的安排之后，便和胡军一同出去观察。</p>

太阳刚一沉人地平线下，它的金色的阳光还映照着山尖，而河谷里却已经出现了昏暗的暮色。树梢的黄叶在淡白色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分明。在飞禽中、昆虫中、枯草中，甚至在空气中，处处都可以感到秋天临近了。</p>

吕涛他们翻过一道不高的山岗，进入了另一条密林丛生的峡谷。山问的溪流已经干涸，宽阔的河床横穿峡谷。吕涛和胡军就在这里分手。吕涛沿着砾石滩向左走，胡军往右去。还没有过两分钟，突然听到胡军那边一声枪响。吕涛转过身来，就在这一瞬间，看到空中闪过一个柔软而又五色斑斓的东西。吕涛向胡军奔去。</p>

"你打着什么野兽了? "吕涛边四处张望，边迫不及待地问着胡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