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狼复苏(1 / 2)
第十章 老狼复苏
整个场面简直凶险到了极点,眼见着无数蜻蜓怪虫睁着复眼恶狠狠看着三人。一时间两边都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古怪状态。
只使这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阿福肩膀的“滋滋”声给打破。却是之前怪物的酸液正在拼命腐蚀着他的肉体组织,仿佛是某种发动总攻的信号,无数蜻蜓怪物双翅急震向着三人冲来。
强自忍着疼痛阿福随手一挥,一道简单火墙随即产生,周围原本黑暗的世界立时大放光明。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烈火,除了冲到前面的几只收翅不及其余的纷纷四散而开。
被火墙烧个正着的几只扑煽着翅膀急速冲出,原本两对匀称的薄翼此时已烧得残缺不全,就连飞行姿态都是踉跄不定。只是这种怪物之强悍凶猛和刚才那种飞行怪有得一拼,竟自就这样继续冲到三人面前。
好在这时仇动总算有所动作,急忙把早已准备好的符录施展开来。。眼见符纸燃起化成一股巨风,把这几只怪物吹得再也支撑不住往后倒飞,
尽管只是些无须法力也能使用的低级货色,但用得巧妙却也能发挥大作用,眼见起效果的仇动干脆把怀中剩余的低级符纸全部拿出,运转起体内剩余的真元通通燃起,无数风雷闪电火焰巨石顿时四散爆裂。
如此一来把那些正准备再度攻击的飞蜻蜓别说攻击,就连保持飞行平衡都很是困难,尤其是不少被闪电霹中后浑身麻痹,竟自纷纷四散掉落。
更出乎三人意料的是,巨石狂风雨水混乱袭击,原本便是悬挂在几块钟乳石上的那个巨大囊包再也支撑不住,“喀嚓”一声淬响掉了下来,外层的囊皮顿时四散破裂。露出里面一个浑身挂满虫卵的古怪人体。
而那两条被无数纹路分成块块皮肤的手臂阿福仇动绝不陌生,不正是之前掉落下来便自失散的伪蛟又是何人。。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囊包中居然会是他,看眼前场景,显然这些蜻蜓怪物是把他当做了孵化后代的食物。若不是仇动一把丢出这大堆符咒,怕是根本就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见到自己的卵巢被破坏蜻蜓怪物很是愤怒,加上这些低级符术效果很快消失,几百只飞虫立时分成两批,两百多只向着三人狂攻过来,剩下的一百多只则降落在地上伪蛟的身上,看来显然是想把他重新包裹起来。
“奶奶的,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仇动已是满脸发白,转身便冲着阿福大叫:“混蛋,快点把武器拿出来…对了,这些家伙怕火,赶快拿火焰喷射器!”
只是此时别说阿福早就痛得连真元都无法聚集,更重要的是攻击迫在眉睫又那有时间施展法术拿出武器。就这么一会数十只怪物已自把三人团团包裹。
正自在边上的仇动眨眼便被数根针刺入体内,本就受伤浑身无力的肖凤也未逃恶运,阿福虽然浑身鳞片但还是被蜻蜓怪物从肩处伤口找到了突破。。眨眼间三人浑身又痛又麻,更让人恶心的是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针管被注入体内。
意识再也无法保持清醒,空间中彻底陷入黑暗
……
疼痛,麻木,但更让人难受的还是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飘飘之感。尽管如此,意识却是出奇的清醒,但身体却仿佛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一般怎么也感觉不到。
好在这已不是阿福第一次经验这种失去身体的感觉,在起初的茫然过去之后,他开始扫视起自己此时存在的地方来。
黄沙掩面烈日酷热,放眼看去除了满面的死静和沙土,竟是看不到丝毫的生命景色这,这一幕不分明是自己最初学会符图法术,所做过的那个古怪梦境吗?
一时间心中简直是惊喜交加。。自打从那梦境中领悟出各种神奇的符图法术后,他便不只一次希望能在窥入这个梦境获得新体验,只是却天不随人愿,那古怪祭天仪式再也没出现在梦境中过。
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生死危机关头,居然实现了自己久远以来的梦想。立时的再也顾不上浑身的难受,集中全部注意力开始观察着这整个天地的一切。
和上次一模一样,同样是一阵苍凉悠扬的鼓点声,先远后近逐渐向着这里传来,黄沙尘土苍凉鼓点,原本毫无生命的沙漠仿佛成了一个回忆过往的老者,在见证了沧海桑田之后发出了声声感叹。
边歌边舞抬着各种乐器,无数穿着原始粗野袒胸露腿的强壮人类,正在那个身躯佝偻苍老的白发老妇带领下,向着仪式举行之地缓缓前行。
阿福顺着这支队伍前行的方向看去。果然再次看到了不远处那个充当祭坛的略微高起的平台。。不多久队伍行进至平台上,老妇柱着骨杖缓缓上前,在早已摆放好了的充当祭品的动物死尸前开始了喃喃咒文。
不多久她便开始边念边跳起了古怪舞蹈。随着舞蹈和古怪咒文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疯狂,最后老妇人猛地把骨杖狠狠顿地。
一切和那次梦境一模一样,一轮刺眼到金黄的光芒仿佛至虚空中出现,整个大地空间被这浓郁耀眼到极至的黄色所笼罩,但是和上次毫无准备被光芒刺得醒过来不同。这次早就有所准备的阿福凝固起全身的注意,全力以赴迎接这光芒的照耀。
和上次一样,光芒照耀在身上仿佛被火直接灼烧灵魂一般,尽管有了心里准备阿福却还是忍不住一声凄叫。原本清醒的意识片片碎裂,再也无法保持完整的形态。
就在彻底粉碎的瞬间,模糊的视野中,隐约看到一条长长身躯的古怪生物,正在刺目的光芒中蜿蜒舞爪升向天空……
……
“呕!”
忍受不住大脑的那种撕裂疼痛,阿福张嘴死命的呕吐着,仿佛想要把那种疼痛从体内吐出来,只是任凭着怎么呕吐出声,却是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那怕仅仅只是一些胃液。。
也不知干呕了多久,脑袋的疼痛终于渐渐消止,这时他才有时间注意观看身边的一切,抬头放眼看去,视野里竟是一片古怪的浅黄之色,无数粘稠的半固态粘液和丝脉正把他紧紧包裹,周围更是封闭的无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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