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高层传召(1 / 2)
“等一下!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系统的杂兵?”正当我乐悠悠的准备离去时,佛可茜收了西洋剑问我道。---浏览器上打上-www.69zw.com看最新更新---
“在下隶属南极基地,算是该基地负责人怒加的手下吧,此次是跟随怒加老板运送科研所实验材料的……”我如实汇报道,这资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作为组织专管人事的高层干部,手里肯定有比我这更详实的资料,有些说不定是怒加杜撰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我是否说谎,佛可茜回头调出档案一查便知。
“什么!你……你居然连杂兵的身份都不如?……滚!给我从这滚出去!”不但佛可茜更是怒气勃发,牙齿咬得“嘎吱嘎吱”作响,连戴安娜都惊讶的捂住嘴不敢言语。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这总部的小小杂兵自然比南极基地小小杂兵要身份高了,佛可茜说这句话也没错,在佛可茜拔剑将桌子削成八仙桌前,我赶紧按她的吩咐闪出工作室。
先前与戴安娜同行时已经打听清楚了这里的路线,停机坪作为深海堡垒的唯一出入口,建在最上层,我不知不觉间身处堡垒的第三层,已经是总部比较内部的地方了,不敢再往里乱走,一味寻着上层路线找到了停机坪。
经过血蔷薇和佛可茜这么一闹,我也不知离开了多久,怒加却已经返回了,正与运动员队三名成员焦急等待着,洛奇最是眼尖,一眼就瞧见我,大叫道:“他回来了!老板!”
怒加焦灼的神色立即收敛,一副欠钱的死人样道:“没惹什么麻烦吧?”
洛奇也凑趣道:“你这小子八成乐不思蜀了吧?说说这‘冥梦’指挥官的味道如何?看不出来你身体不错呀,居然还能走道儿,自个儿寻到这里来?”
对洛奇的玩笑我一笑置之,想着与佛可茜这一茬算不上惹麻烦吧,虽然最后报上了怒加的名号,可我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应当不碍事,虽然摸不清佛可茜为何冲我那么大火气……“还好,算是顺利吧……你的行动如何?”我问怒加道。
怒加看了看周围,围着他的运动员队立刻知道他要与我密探,纷纷走开警戒。瞧瞧人家这头目干的,与佛可茜一比,佛可茜这驾驭属下的能力真是提不上席面的狗肉。
即使怒加这样的人物也不得不低头轻语道:“长老已经遭遇不幸了……听说是在与卷岛唯我共同开发人体潜能的研究项目里出了事故,一共三十七名各个分基地调来的科研人员全部死亡……这些人都是坚决站在尼斯特斯一方的人!”
惊闻这样惨烈的清洗活动,我也不禁心神不稳,毕竟怒加严格来说也算是尼斯特斯一方。怒加继续道:“有些事情还需尽快告知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去机舱吧,三个小时后,堡垒才会浮出海面,我们才能离开……”
我点头跟着怒加进了机舱,怒加关上舱门便激动不已的道:“虽然长老不幸遇害,但是他临死前有一份密传,我在借口同事关系要祭拜祭拜的时候,发现了这份密传!”说着他拿出一张拇指大小的晶体板继续道:“我九五年险些葬身海底,恰巧被组织俘获,由于疯狂之血的超强再生作用,我仍有一丝活气,当时负责拯救并改造我的就是长老,他在我身体上用了他全部的心血,尤其是他秘密开发的x-power动力设备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在我的改造体上,所以这块只有x-power能够晶体板才能被我发现……”
我惊讶的看着这小小的晶体板道:“那么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身上到底又有什么隐患?让你这么费心劳神的?”我很感激怒加因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跑,但是他所说的要与伊格尼斯对抗,就必须解决的问题,我还是一无所知。
怒加神伤的收起晶体板,犹豫良久才说道:“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打算利用完你就放弃的……可是此刻我也被逼到了角落里,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要生存就少不了你的帮助,所以我们如今已经是被紧密的联系到了一起……冰!你也是同我一样,是长老亲手制作的改造人!”
惊闻这样的讯息,我真是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想到组织里那些被改造的如同怪物一般的家伙,甚至许多连思想也失去的生物,冷汗就不停的冒出来。
“作为nests改造人的标志……体内会有一颗微型炸弹,足以在你出现反叛组织的时候,让组织先一步毁灭你……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寻长老的原因,长老到死也没有选择背叛尼斯特斯,但是已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悟,作为以和平为信念的第一代元老,他的本性并不是像伊格尼斯一派的卷岛唯我那么疯狂,我知道他一定会留下什么解除我们的痛苦,万幸此行让我找到了这个……解读晶体板至少需要七十二个小时,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回到南极基地……”怒加一口气将始末全部说出来。
我站起身朝着怒加吼道:“怎会这样的?那个家伙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我……我居然是和你一样的改造人?别开玩笑了!这是绝不可能事情!我没有你那样外露的机械金属,也没有探测眼,更加没有要吃机油的习惯!你凭什么这样下定论!”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直以来我都是作为人类生存者,难道此刻我要变成机械生存了吗?那我还是一个完整的生命吗?
我显然说到了怒加的痛处,他神色十分安然,那只探测眼不停的闪烁着红光,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汗水不停的从他脸上淌下来。一时间我所有的愤怒的消散了,看着怒加这副模样,我就可以想象到他当时的痛苦,和多年来他的忍受的煎熬,我又有什么资格对他发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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