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大赛开始(1 / 2)
“冰,我们真的要跳下去吗?这可是一千三百米的高空啊?”八神月姬紧张的拉住我大声喊道。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她道:“放心,没事的!不过就是跳伞罢了,你初次接触这个是会有些害怕,但是经历过以后,我保证你会喜欢上它的,因为这是一种和天空接触的感觉。”
八神庵踹了我一脚直接把我从机舱上蹬出去了道:“少在那诗情画意的做恶心状了!”被他这股力道一推,我顿时没在舱门口站稳,直接“啊”的大呼一声甩出了机舱外。
八神庵好似做了件不值一提的事情,整了整伞包道:“月姬,如果非常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我会一直拉着你的!”对于最值得信任的兄长八神月姬没有丝毫怀疑,重重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八神庵随即拉着八神月姬从机舱中跳出。
紧接着草薙京给神乐千鹤于雾岛翔比了个大拇指竖起的手势,示意自己先行下去,雾岛翔回应给草薙京一个放心的手势后,草薙京也从容的跳出舱外,雾岛翔在京出道以前算是草薙城中最杰出的弟子,也是天赋悟性最高的门下,他并没有继承草薙的姓氏,身体中的草薙一族的血脉蕴含的也不深厚,却偏偏以这样的资质领悟了草薙之火,是外姓人中第一个领悟草薙之火的人,曾经一度被草薙城认为是新的的希望,可是随着长子草薙京的发迹,雾岛翔很快退出了他的舞台,将一切荣誉让给了继承草薙姓氏的京,对此不公平的待遇,雾岛翔却显得很平静,默默承受这一切的同时继续钻研着草薙古武流格斗术,他的存在仅有宗主和几名关键人物才知道,草薙京也是在2000年伊始继承宗主后才知道雾岛翔的存在,值此草薙城的关键时候,他宁愿冒着被雾岛翔颠覆的危险,也要起用他,不肯这么一位优秀的格斗家就此埋没在草薙城中。
雾岛翔一袭白色格斗劲装,敞着上衣,头绑红色丝带,乍一看上去好似日本的重考生一样,可是他眼中流露出的从容与淡定却与他这般年纪格格不入,显然他经历的东西已经是常人无法体及的了,他忽然带着爽朗的笑容看了看神乐千鹤道:“需要帮忙吗?”
神乐千鹤检查完了伞包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实际上我也经常参与一些极限运动以此舒缓压力。”雾岛翔闻听此言便跳出了舱外,神乐千鹤走到打开的机舱门边,低头望见隐约几个人影在天空里盘旋而下,白云好似近在咫尺般触手可及,心情不由激荡起来,刚要跃下脚边一只包裹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好奇的捡起来一看,当即吓得魂飞魄散,那正是冰的伞包啊!……
“啊!八神庵,你这个混蛋!我还没来得及背上伞包啊!”我急坠而下痛呼出声道,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好似坐在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顶上,大气压逼得我眼皮都无法睁开,沉重的呼吸好似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我是否还活着,我尽最大的努力在空气对流的情况下调整身体,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稳定在头上脚下的位置上,至少这样摔下去不会摔得脑袋碎开花来。
这种沉重的压力还只在极限重力设备中感受到过,没有背上降落伞的后果肯定就是摔成一滩肉泥,但是我却知道,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那般绝对的,在特定的条件下,我仍然有一线生机,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刻,我的精神力高度集中起来,即使没有睁开眼睛,我却好似“看见”了周围的一切,我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与空气摩擦产生的高温已经使得我那身笔挺军装开始焚化,首先就是足下最受阻力的那双军衔,如果不是深厚的气息在这个时刻高速运转起来,凝起一层坚实的气墙恐怕我的脚趾头也会因此烧焦,当我双脚大半只都敞露在外的时候,我的精神力终于凝聚到最高峰,在这个时候我猛然发动风之力,强烈的风息缠绕着我剧烈奔腾着,我竖起一指靠在眉心之上,借着这个简单的手印更加集中的施展精神力,同时无双战技并同浩瀚的气息自左右环绕而出,浓烈的肉眼可见的红色能量倾泻而出,使得我整个人沐浴在流动的红光之中……必杀奥义深红·霸气!必杀奥义黑暗哭泣!
两式必杀奥义的共同使用终于使得我下坠的速度换了下来,这实际上是与大自然力量进行着抗争,强大的冲击自脚下喷发,我险些就忍不住放松了心神,值此攸关性命的关键时刻,我紧咬牙关死死硬挺着以高强度的形式持续施展必杀奥义,汗水从露出体外的一刻就立即被深红·霸气蒸发的干净,同时也带走了我大量的体力,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顷刻间我的脚部猛然触及一道冰凉,我顿时心神松懈开去,所有的气息与精神力都因过度消耗而收缩回去。……
解说员c看着空荡荡的选手区,悬河之口也无法再度张开了,支支吾吾的道:“这最后一支参赛队伍是……是拳皇队……”就在她万分尴尬的时候,猛然间黑夜中划过一道红光,不曾仔细注意的人还以为是什么烟花,可是那红光越来越近直逼赛场中的浮台,许多正在表演舞蹈的土著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轰”的一声巨响浮台边不足半米的地方砸起一道通天水柱,隐隐红光沉入了海中,这巨大的变故使得赛场忽然间安静下来,许多悲观主义的观众甚至以为是再次遭遇了恐怖袭击,浮台上的舞蹈家们更是吓做一团纷纷就近抢了浮台周围的船只向岸边靠去。
那沉入红光的地方好似沸腾了一般,无数水泡和蒸汽瞬间布满海面,给这个本就不寻常的情况更增添了一种神秘感,骚乱有着越来越剧的发展趋势,许多观众和工作人员已经不仅仅是局限于心里的嘀咕,开始和周围人交谈着,一股恐慌的情绪渐渐弥漫开来,即使是怒队有着通天本领,可是对着这种情况也只能作罢,何况他们自己还莫名其妙、高度戒备着呢。
渐渐的海面再度恢复平静,突然间一只手凭空从海面中伸了出来,一下子揪住了在场十数万人和电视机前几十亿人的心,那只手向四周摸索着总算搭在了浮台上,然后另一只手也同时攀在了浮台的边缘,“哗啦”一声我借此发力从海水中潜出来,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咳嗽声,我大喊一声“得救了”,费劲力气艰难的攀上了浮台,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虽然没被摔成肉酱,但是刚刚差点被呛死,气息断绝的我根本无法闭气,很是喝了几口海水,幸好身边还有漂浮物可供我攀援,否则我恐怕真的要喂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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