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明月杯开始(1 / 2)
“我们开始抽签吧?”明月杯主办方的老大王文达站在台上笑嘻嘻的看着台下三国的精英们,“请大家按照叫号的顺序上台来吧。”
明月杯是明月在线,也就是所谓mol公司主办的世界大赛,全称是明月杯世界围棋冠军联赛,只有三国+台湾的冠军头衔获得者才能被邀请参加的比赛。
坐在台下的大多是熟人,陈冲左右扫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苏羽。
这个抽签会办的很有中国特色,首先是领导讲话,接下来是抽签仪式,规规矩矩平平整整一丝不敢逾越。相比较之下,陈冲倒是觉得韩国人办的那个抽签仪式要有意思得多。
而且因为明月杯都是大赛冠军,因此在叫人时候的称呼上,用的都是冠军称号。当然在某人兼得多个冠军的情况下,也有一些棋手是靠着等级分进入比赛的。
比如说陈耀烨,就是招商杯的冠军,因此被称作“中国招商银行杯冠军陈耀烨九段”,而朱钧则被称作“中国朱钧国手”,丁伟被称作“丁伟名人”。
一开始陈冲没把这个当回事,注意力一直放在观察那些不认识的棋手身上,不过当叫到“本因坊秀绅”的时候,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一会儿就到你了。”带队的梁宰豪九段看着他一脸的无可奈何,“早就跟你说让你改个好点的名字了。”
果然,当那位容貌比得上亚洲小姐的司仪叫到韩国这一块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五秒钟又和王文达商量了一下什么,才叫“韩国名人……虫二……先生”。。
陈冲在韩国棋手咬牙切齿的目光中上台抽到了17号,而他的对手,则是台湾棋手林至涵天元。
“这一万美金赚得真是……”朴永训看看大屏幕上显示的对阵表,再看看自己抽到的朱钧,叹了口气,“同人不同命,同人不同命。”
“林至涵八段也是一位很厉害的棋手啊。”陈冲似乎有些捡了便宜还卖乖,“台湾天元战冠军呢,至少不比周俊勋差吧?”
“扯淡。”朴永训继续摇头,“整个比赛最弱的一个都让你抽上了,你还要干嘛?!”
“可就算我赢了,下一盘山下敬吾和赵星碰上谁也不弱。”陈冲对于赵星颇有些后怕,“尤其是赵星!”
“你很怕赵星么?”朴永训根本就忘了陈冲和赵星下过的那盘棋,“跟他搅和搅和就成。”
哪那么好搅和!陈冲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这次承办明月杯第一阶段比赛的是天津泰达会馆,王文达的老家。这个地方不错,陈冲下楼过一条马路就能回到他的大学里。
抽签结束之后,陈冲便回到南开大学去转了一圈,然后很怀念的找个自习室趴在那睡到天黑。
那种感觉,很舒服。
一直到他的手机开始叮铃咚当的乱响,才把他从美妙的无与伦比的睡眠中叫醒。。然后抬起头就看到一个老教授站在台上目瞪口呆的看他。
上课了?陈冲毕业好几年了,自然不知道现行的课程表,迷茫的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连忙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捂着手机跑出去。
“他是哪个班的?!”老教授对于上课看小说的不管,对睡觉的也不管,但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了,“我说过多少次上课手机要关掉!”在台下寻找,“班长呢?都站起来!”
三个班的班长却只站起来一个,站在那看看左右满脸惊诧。老教授有些出离愤怒了:“书记呢?”
三个女书记倒是都站起来了,但一致否认跑出去那个是本班的学生。
“点名!”老教授使出了撒手锏。
陈冲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被怨恨,走在林荫路上兴高采烈的和王语诗打电话:“你在哪呢?我找你去。”
“就在八里台这。”王语诗专门跑来找陈冲,“你吃饭了么?”
“没呢。”陈冲从抽签结束的下午3点半到现在4个小时一直都在睡觉,“我想吃狗不理。”
“那我在卫津路那个狗不理快餐店等你!”王语诗挂断电话嘀咕:吃什么不好偏吃狗不理,现在的猪肉包子是人吃得起的么?!42块钱一斤……nnd。
在天津,本地人一般是不吃狗不理的,觉得那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要吃包子随便找个老字号的早点铺都觉得比狗不理强。。不过外地人认这个,山东路的本店和山西路的狗不理大酒店一天到晚火爆的一堆一堆人排队等座。
“明天早上,去吃锅巴菜。”陈冲在天津住了两年,对于天津的早点文化已经比较接受了,吃包子的时候和王语诗絮絮叨叨的说,“再来碗豆浆,再来两棵炸果子……韩国那边的炸果子吃不得,就跟炸面筋一个味的……”
“韩国人也吃炸果子?”王语诗很惊异,“他们不是面包牛奶么?”
“鬼才面包牛奶了。”陈冲喝一口蛋花汤,“那边也是茶鸡蛋加小菜,无非就是早点把喝粥改成吃米饭而已。一开始去那边的时候根本吃不惯,后来找到中式早点铺才算是好一些。不过大师傅的手艺也潮,炸出来的果子咬住了不能撒手,一撒手准弹在脸上,那味道就跟嚼豆根糖似的。”
他又要了一碗蛋花汤:“黄种人的基因里对于牛奶的吸收就差,日本那边所谓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的话纯属扯淡。牛奶就算再有营养也改变不了基因序列。他们的身高基因是当年侵华时候从中国偷过去几十万婴儿过了40年将近两代人才一点点改变的,真正的日本人身高很少有超过175的。不过他们比较注重锻炼,和国内这边走出两里地看不见一个运动场绝对不一样,东京那边就算寸土寸金也要留出来空地让孩子们打棒球踢足球。”
他叹了口气:“营养是一方面,合适的锻炼比吃的营养可更重要。。”
“咱们一会儿锻炼锻炼去?”王语诗笑嘻嘻的看着他,“去跳舞?”
可以。比赛要两天后才开始,这时候放松一下精神没什么坏处。陈冲和王语诗在酒吧里玩到了2点多,才晃晃悠悠的出来。
“去我那坐坐?”王语诗拉着陈冲的手,脸色在酒气的蒸腾下略带红晕,“我们家没人。”
王语诗家经常性的没人。上次陈冲在花园里睡了一晚上之后就知道这个了,不过有些迟疑:“这个……”
“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王语诗嘻嘻笑着拉着他坐进车里点火,“酒店再好也比不上家是不是?”
那就走吧。陈冲坐在王语诗房间的椅子上看看左右:“你家里很大啊。”
“大又怎么样?”王语诗吐一口气四仰八叉的斜躺在床上,“一点人气的都没有。”
从这个角度看,很凹凸。陈冲没留神她说什么:“淡蓝色的?”
“看什么呢?”王语诗一个翻身坐起来满脸通红推了他一把。
“问你个问题啊,”陈冲眼睛无意识的向下瞟,“小白加小白,是什么?”
王语诗哭笑不得:“小白兔啊,这么古老的……啊!”她双手拦在胸口上满面红晕啐了他一口,“想什么呢!”
“想你啊。”陈冲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说。。
“想我?”王语诗本来还想说你家里那两个狐狸精如何如何,不过觉得这样说似乎自己降了身份,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过手也就任凭他拉着了。
陈冲觉得自己很淫贼,叹了口气放开手:“算了,我去睡觉了……”说着站起来准备出去。王语诗却一把拉住了他:“急什么……”
陈冲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反身抱住了王语诗。
“流氓啊……”王语诗的声音很弱,在下一刻,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有一种要融化的醉,叫吻。王语诗轻轻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两朵玫瑰红的醉色。
“流氓……”王语诗轻轻喘了口气,把头埋在陈冲的怀里,“坏蛋……”她抬起头,用柔柔的声音说,“你会对我好么?”
“会。”陈冲紧紧的抱着她低声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唉……”王语诗缓缓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光有我一个……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面,只有你一个。”她用力抱紧了陈冲的身体,喃喃地说,“你们男人总是要事业为重,总是要叱诧风云,于是南征北战,于是心也跟着在风中飘。可你知不知道,在地上,有个女孩子还在喜欢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每天都在回忆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每天都看着你什么时候能回国……”
她用陈冲的胸口擦了擦脸:“回来了,又走了,回来了,又走了。。每次都能看到你,可每次也只能看到你几天,然后又开始分开,只能打电话……只有你啊,能让我快乐的哭,快乐的笑……”她突然抬起头用力的吻着陈冲,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爱你啊。”她紧紧的搂着陈冲,身体突然开始发热并轻轻的颤抖起来,用呢喃的声音说,“抱着我……抱着我……”
陈冲在亲吻着她,她也在热情的回应着陈冲,双手在陈冲的后背上游走着,小巧而精致的鼻子开始发出唔唔的喘息声。她用力拉着陈冲向后退着,却不舍得自己的舌与陈冲分开哪怕一秒钟。
她退到了床边,把陈冲和自己一起摔倒在床上。
他们终于分开了,王语诗喘息着用力拉着阻碍着她的陈冲的衣服。而陈冲也把手伸进了她的t恤里把那个淡蓝色的东西推开,用力揉搓着那一对雪白。
“轻一点,轻一点……”王语诗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拱起腰把背后的扣子解开,把粉红色的身体展露在陈冲的目光下。
陈冲咬着她的耳朵,吸吮着她的耳珠,双手在羊脂般滑腻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身下轻轻的颤动:“我爱你。”
王语诗终于迷醉了,双手钩住了陈冲的脖子埋向自己的胸膛:“爱我吧,爱我吧……”
柔软,芬芳,充满弹性的年轻而傲立的胸膛,每当陈冲的舌头划过那挺立的嫣红的时候,都给它的主人会带来一次颤抖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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