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2 / 2)
“很好。”黑衣人递给海伦一袋金币:“这一袋金币是给你用来照顾这个孩子两年的费用。两年后,你将会继承一个没有后代的富有远房叔叔的遗产。每年的年金足够你生活得很好了。”
说完这句话,黑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就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收起那袋金币,海伦望着婴儿。小婴儿白白胖胖的,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十分健康可爱。海伦心中的母爱顿时油然而生,这一刻她几乎已经将这个小婴儿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小西蒙,我的孩子,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
十五年后,烈日王国霍德城。
“轰隆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一户人家的大门被一团光球炸开。就在碎屑还在飞溅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已经抢入门内。随后只听院落中传来一阵阵哭天喊地的叫声,一个年纪十四五岁、衣着华丽的少年被士兵拖了出来。
在他身后,一对中年夫妇哭叫着“儿哪”的声音,拼命的朝少年追去。奈何被士兵挡住,他们即使拳打脚踢,也无法冲破满身胄甲的士兵布下的防线。
在门口处,一个神官打扮的满脸冷漠的站在那里,看到被士兵抓出来的少年,他手一甩,一团白光映照在少年身上,很快就从白光中透出一道黑色光芒。神官点点头,说道:“带走!”
众士兵立刻拖着少年离去。
中年夫妇跑了出来,跪倒在神官面前:“神官大人,为什么要抓我的儿子啊!为什么?神啊!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神官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们的儿子是神谕中昭示的恶魔降世!你们不但不主动报告神殿,还隐瞒起来,企图让其长大。神的双眼是无所不在的,你们以为能够瞒过他们吗?哼!这一次没有把你们也抓起来就不错了!想要儿子,自己再生一个吧!”
说完这句话,神官在一队士兵的护卫下,扭头就走,只留下那对中年夫妇哭倒在自己家门前。
望着神官的背影,围观者开始窃窃私语。
“又是一家完蛋了!”
“唉!连勋爵家都不能避免啊!”
“哼,勋爵算什么?两年前不是有男爵家的孩子被告发了吗?那男爵苦苦哀求,神殿还不是照样把他的孩子带走了!”
“他得庆幸他是贵族。要是平民的话,神殿可不止带走孩子。”
“是啊,我听我们一个乡下的亲戚说,他们村里面就有一户人家的孩子是神谕昭示的人,结果神殿的人去了,不但带走孩子,还说那户人家包庇恶魔,是异端。结果一家人全抓了起来,活活的在火刑柱上当众烧死了!那场景,惨啊!”
说话的这位老兄说着说着闭上眼睛,一副惨不忍睹的神情。
“唉,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落到这神谕当中了。那一年出生的婴儿不少啊!”
“是啊是啊!这神谕一千年不来,一来就这么狠!难道是众神怪我们这一千年来不够虔诚么?”
“不够虔诚?不够虔诚的是那些贵族老爷!可为什么同样包庇恶魔降世,贵族老爷可以幸免而平民不能?我看啊,这分明是神殿的人违背了神的教诲,被那些贵族老爷收买了!”
“道森,要是让那些贵族老爷听见了,你不怕上火刑柱么?”
有人慌忙制止他的说话。
“难……难道……不……不……可能……是神……神谕……错……错了么?”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旁边结结巴巴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
周围一片死寂。
少年不明所以的望着周围的人群,却见这些人如避蛇蝎一样的逃避他的目光,同时还连忙挪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离这个少年远些。
“怎……怎么了?大……大家……这是怎……怎么了?”
少年难以理解,自己明明是在为这些人说话,为什么却被大家敌视?
“渎神者!”
“异端!”
人群冷冰冰的说出这样的字眼。
“赶紧报告神殿!刚才那个神官还没有走远!”
有人这样说着。
人群一阵骚动,已经有人准备这样做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了出来,说道:“算了吧!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和他计较有什么用呢?大家散了吧。”
看样子这个老人在这些普通市民当中很有威望,听他这么一说,人群当真散去了。只有老人和少年留了下来。
老人叹息一声,来到少年面前:“孩子,你是亨特勋爵家的大少爷吧?孩子啊,你不会明白神灵在我们平民心中的地位。以后最好不要在我们平民面前说这样的话了!”
说完这句话,老人蹒跚着离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少年疑惑着,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个少年名叫西蒙,是霍德城中一个比较著名的贵族家的大公子。他的父亲叫托马斯*亨特,烈日王国的世袭勋爵。
亨特家的家业败落已久。托马斯*亨特前半生还居住在佛罗伦城,日子穷困潦倒。不过他娶了一个好妻子。十三年前西蒙的生母海伦从一个富有的远房叔叔那里继承了一份丰厚的遗产,搬到霍德城居住,日子也就开始好了起来。
巨额财富为亨特勋爵在霍德城的贵族圈子带来了不低的地位。短短的三年时间,小西蒙就多了三个姨娘。到现在,每个姨娘为小西蒙添了个弟弟,其中一个还为小西蒙添了两个妹妹。
而西蒙的母亲海伦,却只有西蒙一个孩子。西蒙天生说话结巴,思维迟钝,不为亨特所喜,只是碍于海伦掌握财政大权而没有表露出来罢了。而西蒙在家里也处处受到歧视。只有海伦才会全身心的疼爱这个孩子。
不过只有西蒙自己知道,他其实并不像表现得那样木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的特殊情况造成的。
他从小就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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