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千钧一发救百花(1 / 2)
遥骑着快马,带着方百花,胜两人飞快的追官兵去胜推断,三人快马半日便可追到,那时候队伍估计已经进杭州城了,一切都得小心行事,得把人救出来而不是抢出来。
肖遥三人骑着快马是飞奔向杭州城,追不到半日,一直追进杭州城,也没把人追着,没想到这衙门的人走的块,估计也是心急,上头有特别交代。
三人一直追到了衙门,到了那个大堂,看到里面正在审问犯人,感情才刚开始,这知府还没到,门口有官差把着,不让进哪。
“什么人?官府重地,不得擅闯!”几个官兵把路一挡。
这百花和胜远远一看,里面不正是方腊么,只见方腊跪倒在地,身上戴着枷锁镣铐,连脚上都绑着链子,头发也比之前凌乱许多,看的两人是心痛不已,准备抽武器进去。
“我乃方腊状师,几日还在这里帮人打过官司呢,按照大宋律法,你们无权阻拦我,让开。”肖遥手一拨,两个官差觉得一股巨力从相互架着的沙威棍上传来,旁边几个踉跄,肖遥已经带着两人进去了。
“武器拿来。”肖遥一伸手,把人武器拿到一边放好:“我们是来救人不是来砍人的,你们要冷静,千万不能耽误了正事,知道么?”
胜当然知,这百花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这么办了。
肖遥把两人武器收起往地上一,带着两人进去了。
这时候那个王知府出了,当堂一坐,整了整官服,又整了整官,这才咳嗽着声:“恩,啊,升堂!”
“威武!”两边震耳威严地声传遍了大堂之内。而外面则站满了许多地围官群众。听说大豪杰方腊被抓。凡是知道地人哪有不去看看热闹地啊。就算不看热闹地人也是到处传话。顿时几乎整个杭州城都轰动了。这却是任何人都没想到过地事情。
“!下面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王知府问到。
“小民方腊。不知何事被大人拒捕而来。还望大人明查。”
见到另外还有三人。王知府眯了眯眼睛:“这不是前几日在这里打官司地胜和肖状师么?另外位想必是方腊之妹吧。果然长地国色天香。不错”
“大人。你这到底是来审案地还是来看小姑娘地?”肖遥不屑到。
似乎意识到这一点。王知府有些不好意思:“本官是在给犯人一些思考时间。别以为你是状师就可以对本官大呼小叫。本官乃是朝廷钦点地地方父母官。岂容放肆!”
其实肖遥又不是什么状师,但是古代这状师都是些有着功名,口叼舌里的家伙,所以一般人都不肯去得罪人家,他们平日里为大人物打官司颠倒是非,无中生有,也暗中结交了不少人物,所以一般人都不愿意得罪他们。
“大人,方腊何罪?”肖遥问到。
“怎的你今日又要为方腊打这官司不成?”王知府问到。
学生这人脾气古怪,向来喜欢打抱不平,素闻这江南方腊乃是一大英豪,何故会沦落到此,不明所以,所以特来为方腊打这官司,也好搞个明白。”
听到肖遥如此一说,方腊甚是感动。
“豪杰不会变成贼寇么?英雄都会变成狗熊,这方腊犯了滔天大罪,所以本官将他拿下审问,等一切罪证他招供,就可以判罪了。”
“王大人,这方腊犯了何罪?我好象听说这方腊是自愿跟随来地吧,没听说是官府抓来的。”
王知府一听,这就是一找茬的,心说我先判案,把你弄输了连你一块抓,当下露出一副怒容:“这方腊为祸一方,平日里假恩假义,赚的好名声,其实暗地里专门做那种杀人抢劫的勾当,这次如果不是本官早有准备,哪能抓到他地把柄!”
“哦?大人所谓的把柄是什么啊?能否说出实在的来,不然实在难让学生信服啊。”肖遥不屑到。
“来人,传商队首领容二。”
很快一个贾商摸样地中年人就来到了大堂之上,跪倒在地。
“下面何人?”
“容二。”
“知道本官传你什么么?”王知府笑到。
“小人不知。”
“你且把昨天的事说来,不要害怕,本官自会为你做主。”王知府说到。
容二头也不抬,仿佛显的很害怕:“昨天我们的商队来到杭州附近,忽然被一伙强盗劫持,抢了我们地货物,还杀了我们。”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肖遥冷笑到:“这强盗杀人为何还会放过你,看你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难道你就这么幸运?”
“我…我…我当时有些腹痛,在一边方便,听到前面有动响所以才去看,却看到商队之人正在被强盗杀死,我心里害怕,就躲在一边,逃脱得性命。”
“那你为何说强盗是方腊呢?”
“回大人,小的在边上听的清楚,那些人里的首领是一个姓方地,小的还看了他几眼,绝对不会错地。”
“好,你且看看,在堂的有没有方腊?”
听了王知府地话,这容二开始抬头扫视,当看到方腊的时候顿时大惊,好象很害怕地样子:“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边喊边往后退。
“放肆!给我跪下!”
顿时周围两个官差把棍子一夹,把他重新按回地面。
“这里自有本官为你做主,你且不用害怕,告诉我你找到人没?”
“就是他,他就是昨天的强盗头子方腊。”容二拿手指着方腊。
明显是诬陷,昨日,昨日方腊根本没有出去,又怎会去杀人,这点肖遥最是清楚,当下冷笑了一声:“你倒是看的清楚啊。”
“大人啊,小人当时还听见,他们说今年生意没做几桩,等过几日要去偷抢钱庄,有了钱招兵买马自己做皇帝啊。”
“啊!大胆方腊,本官原以为你只是抢劫杀人,没想到还有谋反叛逆之罪,看来你罪过不小,是绝对不能放过了,来人啊!给我先打二十大棍!”
抽出令签刚准备扔,却听肖遥大喊:“慢着!”
“你又想做何?”王知府冷笑两声:“哼哼,又是你这个喜欢搬弄是非的读书人,别以为依仗着有功名在身本观就奈何不了你,今天我看你如何去救这方腊!”
肖遥的脸上却开始洋溢出笑容来,如果是个清官,方腊被人陷害证据却又不利他倒还要思考一番,如今看来这明显是诬赖方腊并且这王知府是参与其中的主要黑手,自己就没什么顾忌了。
“大人,我且要问,这方腊这么傻,在杀人的地方说什么这些秘密。就算他不怕说了,如果他心里有鬼,今天为什么会甘愿来到衙门?这还不算,你想啊,这方腊雄方,但是却没组建私人部队,只
民兵家将而已,从来没听说出过什么事?你又哪里看反?”
“哼!他自大所以乱说,没想到被人听到。他来到衙门就是会演戏,让民众以为他是好人,是被冤枉的。他养了那么多人,只要忽然一势起,随时可以转化成大量军队开始判断,这等事情好少么?所以这方腊绝对不能放过。”王知府坚决地说到。
“但是就这几点,应该不能判罪。”肖遥说到。
“杀了商队,就是死罪!”王知府嘿嘿一笑:“嘿嘿,他杀了商队一十八口人命,怎么判都是个死字,就不用再多想了,早些回家布置,买些棺材安顿吧。”
“大人,我很怀疑,能否让学生问这容二几个问题?”
“随便你,不过本的耐心是有限的。”王知府说到。
“容二,我且问你,你是做的?”
“我是商人啊!”
“你不是说你一商队么,做什么的?”
“我…我做药材生意地。”容二说到。
“那你们这次运送的都什么?”
“大批的药材,还有金钱。”
“金钱?药材商带那么多钱做什么?”
“我们沿路贩卖,赚了不少钱都带身上的。”
肖遥听了听,又问:“你们运的什么药材。”
“人参啊之类地。”
“之类?你怎么不接着说呢?说不出来,还是根本不懂?”肖遥冷冷的说到。
“要懂他做什么?我只负责出钱,自然有人懂的。”容二开始口气恶劣了起来。
“那我问你,你们是在哪遇到这山贼地?”
“在一平地上。”
“具体在哪?”
接着容二就把在哪里哪时具体的地点说了出来,根据官府的消息,确实收缴到了十八句尸体,尸体都已经被砍的严重变形,基本脸都无法辨认,这肖遥很快就在王知府这边得到了消息。
“如此说来,这些人死地还真惨,不过我就有些奇怪,你们是从哪来的?”
“我们从京城来的。”
肖遥顿时笑了,心说你说别的地方我倒还真不知道,京城我什么不知道,这商队也只有肖家商队比较大,其他的基本都被压制了。
“根据学生所知,这京城比较大的商队,能运输名贵药材,还得那么大数量,带着三千多黄金地商队,估计只有肖家商队,就是自在王肖遥的商队了,别无他号,不然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地规模。”
“我们就是肖家商队的。”那容二说到。
“哼!大胆地奴才,竟然公然说瞎话,今天死的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商人?莫不是串通了某些家伙那些山贼或者囚犯地尸体来充数吧?我想不明白方腊为什么会变态的把每一具尸体的脸都弄花。”
“哥哥,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肖遥大哥在帮你脱案,你怎么这样啊?”百花轻声对肖遥说到。
“我自然有道理,你看肖遥兄弟从容不迫,似乎是胸有成竹,那么自然是有所把握,我既然信任他,那么我就不紧张不害怕。”
“你就这么相信他?他就是一花花公子,我看没什么能耐。”百化嘀咕到。
“莫要乱说,没能耐你哥哥我现在已经的半死关进死牢了,不消两三日就能死在囚牢里。”
百花一听顿时吓的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胡说八道,你们真是会演戏啊,竟然说是肖家的商队,有何证据?”
“肖家小队来自京城,自在王在竹园,本官相信肖家商队的名誉,自然要维护国家大恩人肖遥王爷的利益,更加要判这方腊重罪。过几日这事我自会证明,现在要叫自在王来做证是不可能的,因为此地离京城何止万里,先把方腊属实在杀人罪给先判了,如果日后查证确实是肖家商队,那么就得诛他九族!”王知府冷笑着。
“如果把肖王爷请来左证呢?证明这人不是肖家商队的又当如”
王知府忽然想到这肖遥也叫肖遥,不会就是自在王吧。
这自在王自己好象记得不是这模样的,远远见过那是英姿飒爽,威猛无比,就算皇帝地大殿也会策马直骑,并且身下跨的是一匹绝世宝马,一身血红,好不威风。而且肖遥的两位妻子也见过,那日见过这位,一绿衣女子虽然漂亮但是却不是自在王两位妻子,没听说另娶过什么人,显然两人不是同一人。
而且看这个肖遥文弱的很,明显有区别。
当下嘿嘿奸笑:“莫不成你想说你就是肖遥王爷不成?真是痴人说梦,哈哈哈哈!来人,给我把这个冒充自在王的叛逆给我乱棍赶出,方腊身背几十条人命还能若无其事,给方腊先打一百大板,然后再用大刑伺候再问供词!”
顿时百花和胜呆住了,这不是准备直接把方腊杀死么,两人顿时想起身反抗,只听一声大喝:“我看谁敢!皇上钦赐金龙令在此,何人还敢放肆!”肖遥抓出自己问赵拿来却没用过地金龙令:“还不跪下!”
顿时所有人都齐齐下跪,包括外面百姓也都跪成一片。
“万岁万岁万万岁!”
肖遥冷哼一声:“见金龙令如皇帝亲临,王知府,你污蔑好人栽脏嫁祸,不辩是非是鱼肉百姓,简直是罪大恶极,来人,给我摘去他的乌纱帽,脱下他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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