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于晟的决定(1 / 2)
“竟然是他!这……怎么可能?”安德烈.科里昂被于晟一路催赶着飞奔到关押区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同伴姜炳正押送着带上囚车的那个中年人。虽然经过了数百年的时间,但那张自信坚毅,曾经让他热血沸腾,为之战斗的面容,是怎么也不可能忘却的。当他的再次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时,意外、激动、兴奋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还是晚了一路!于晟暗叹着眼睁睁看着老首长被押上囚车,心里即是沮丧又是焦急。一旦老首长真的被带回总部,他可以想象得出最后的命运会是什么!自从他发现对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把这些曾经的同胞送上去邀功。做为军人,他已经错了一次,再也不想错第二次。本来,他准备等一段时间,再把这些同胞送回他们原来的战舰,乘着所有作战单位都在整休和外出狩猎的机会,让他们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领土上去。没想到,却在最紧要的时刻出了这样的岔子。
“姜炳上校,你这是要带人上哪去?这些人都是我的捕获,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敢随便抓走他们!”于晟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冷漠严肃,大声向特派员呵斥着。从囚车经过时,他发现被姜炳第一批选出来的同胞,除了老首长以外,其余都是校级的中层军官,全是这批同胞中军衔最高的人。不愧是最著名的特派专员之一,首次下手就把整个指挥阶层一锅端了,不让剩下的人有串联组织起来的机会。即使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干涉特派员的工作,于晟还是想要努力一把,将人给夺回来。
“原来是于将军啊!”姜炳早就知道了匆匆这里的是哪些人,直等对方开口,才面无表情的转过身。
“于将军,请记住,我是元首委任的特派员!即使你是要塞司令,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行动!我还要问你呢,为什么抓到如此重要的人物不马上汇报给元首知道?你知道,这些人代表着什么吗?如此重大的事件,我到了这里才发觉!我才要问你: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藏匿不报?”姜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冰冷的眼神从一众俘虏的面上扫过,才反客为主的厉声向要塞司令责问着。做为元首的亲信,当他发现从那艘疑似德鲁坦人的战舰上捕获回来的猎物竟然是这些人时,同样也是大吃一惊。这群人,特别是其中一个领头的中年上校的出现,对整个新人类世界来说,将会引起怎样的轰动是可想而知的!虽然他当年只是一个军团里小小的情报官员,但总是出现在屏幕和文件上的那个大人物,他又怎么会不认识的。这位大人物就象是颗重磅炸弹,一旦出现在所有老一辈的新人类面前,带来的震撼是恐怖的。要塞司令将人藏匿在自己的手中,没有汇报上去,也让他产生了警惕。所以,第一时间,他就决定将危险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决不能松开。
“重要人物?姜特派员,你不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这些人只不过是些类人型的猎物罢了,哪里会有你说的那么重要?何况,再没有经过严格仔细的审查前,你怎么能随便判定他们是否重要?请你马上把人放出来,等我的人验明正身后,你才有权利决定他们的去向!”于晟的竭力阻止着对方带人离开,心里矛盾异常。一方向他并不想背叛元首,另一方向又不想将再犯一次错误,看着老首长们步入黑暗的深渊。
“哼……于将军,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他!”姜炳冷笑着指着一脸平静的蔡振杰道。“我当年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情报官,但这样的大人物还是认识的!别告诉我,曾经是高级指挥人员的你,连他都有见过!人我是不会放的!我会带着这些人回到总部,亲手交给元首。将军你不认识没关系,只要元首和各位元帅们认识就可以了!”
“这都几百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姜炳,你太大惊小怪了!只是长的象而已!把人放了,等有了确实的调查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于晟第一次直接称呼起特派员的名字,眼神也逐渐凌厉了起来。
“呵呵!”姜炳不怒反笑道:“我们既然能够活到现在,别的人为什么不可以?不用麻烦将军你了,情报总部有更优秀精良的设备,甄别真伪的事情,用不着要塞方面操心!”
“这么说,特别员是不给面子,一定要把带人走喽……”犹豫的神色从于晟的脸上一闪而过,冷漠的表情逐渐开始变得狰狞凶悍。在忠于元首还是保护老首长的选择中,他还是倾向于救下曾经宣誓效忠的领袖。在他的示意下,要塞司令部的警卫们开始聚拢向前,手中的武器有意无意的对着了站在囚车前的特派员和其他护卫人员。
“人,我肯定是不会交给你的!不但是车上这些,里面那几百人,我也会一并带走!于将军,到是你要注意点,别因为一些无谓的情绪耽误自己的前途!”姜炳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有任何的退缩,毫不畏惧的看着逐渐逼迫上来的警卫员们。守在囚车边的几个护卫也纷纷围拢到特派员的身边,凶光四射的瞪视着那些明显不怀好意的同胞。做为特派总局专署的护卫人员,他们的责任就是保证特派员的安全,无论对手多么的强大,除非所有人都死了,他们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自己保护的对象。护卫们的骨骼发出“噼啪”的响声,已经做好了变身战斗的准备。
于晟也没有办法,想要救下老首长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抢!至于最后总部会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采取行动,他已经顾不上了!只要能把人救出来,怎么样都行!反正象个怪物似的活了那么多年,他早已经感到厌恶腻味了。死亡也许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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