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以为地球只有人类吗,那你就错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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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然后在观众席的一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白发鹤颜的老道士,羽衣星冠古朴异常,背负宝剑,但在西装革履的诸国大使中陡然冒出这么一个道士,顿时让不少人看傻了眼,尤其是华夏帝国的大使。

“拉斐尔小友你好,我是昆仑门的掌门人天心子,这次天地异变来的突然,连我们这些隐世之人也受了不少的影响,听你这么一说贫道已经有所了解,最后一问,你可曾听过那天魔有说过自己的道号吗,贫道修真问道,也虚活了四百多年,也许有所了解,我辈飞升之人虽然不少,但个个都是惊采绝艳之辈,说不定典籍中会有所记载,小友别担心,无论你说的是哪国语言,贫道也能通晓。”

天心子苍老有劲的话语传遍(www.biquwu.cn)整个会场,纯正的华夏普通话,但诡异的是,哪怕是从来没学习过普通话的人也都能清晰无误知道这番话中蕴含的意思,其中神异顿时让许多人神色一变,而那些警戒着的特工和特种部队也朝天心子涌了过去,废话,他们绝对敢确定,诸国大使中绝对没这么一号人,对此拉斐尔只是有些惊诧的说道:“我不知道。”

“是吗,看来只能贫道亲自去调查了,感谢小友,贫道去也。”天心子对周围靠过来的特工和军人视而不见,轻笑着一顿足,然后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虹破空飞去,眨眼间就只在天空留下一道不可见的金星。

留下的呆若木鸡的众人,还有同样在电视机面前傻眼了的人,其他国家不了解,华夏国的人怎么会不了解这一幕代表什么回事。

“连修道人都跑出来了?我们国家有神仙吗?”电视机面前,华夏帝国的皇帝袁沙源也呆住了,对着同样有些傻眼的袁世明问道,他竭尽全力稳定自己的心神,猜测说道:“也许真有些隐世门派隐藏在历史之中?只是从不干预凡尘,眼下天地大变受了影响才跑出来。”

姑且不提这已经陷入各种玄奇猜测的皇帝父子,体育广场已经陷入了一片静寂,众人目目相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片刻之后,紧急请示上级之后,这场开始走调的流程才能继续走下去。

毫无疑问,能成为一国大使的基本都是人精,但越是精明的人此刻想的就越多,一系列的猜测下来,顿生世界的真相居然如此的感觉,却不知莫煌此刻已经趴在地上快要笑抽了,有没有修仙问道的昆仑派呢,有,只不过是三百年后的门派,眼下就真的不好说了,这个天心子纯是莫煌用神器幻术之能幻化出来的人影,纯是用来搅乱局面的恶搞之作。

片刻之后,法官又抽到了一个诡异的纸条,上面的名字连他都有听说过,但这样才是难办啊,犹豫再三之后放下纸条,诸国大使顿时将目光放去,不约而同想起方才诡异的事情,但见法官又抽起一张纸条后倒抽了一口冷气,旁边一个男人陡然走到法官身边,他正是负责这次审判安保的负责人,扫了一眼纸条后,直接抽走放在手中,然后再抽出一张来,一看之下神情变得无比的凝重,然后连抽五张,看见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下个询问的国家,阿瓦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沉声喊了出来,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再弄鬼。

“我再这里,我在这里,拉斐尔先生,我叫拉朵,我想请问一下,你在那个世界,有看见过像是我们这样的精灵吗?”哪怕是拉斐尔这般自认为见惯诸多怪物的人,也不禁呆了一下,没想到会在地球,在这个场合看到各个神话中都颇为出名的生物,一只宛如蜻蜓一般大小,背生四翅,身着绿裙,背负迷你弓箭的精灵飞舞着,趴在英国大使面前的麦克风上期待的喊着。

“我并不确定我所知道的那个精灵族和你是不是同一种族,我曾经听天魔说过,说那个世界的精灵早已经在天灾中灭族了。”

“哦,拉朵真失望,没有问题了,以后欢迎你来阿瓦隆做客,精灵的国度,很欢迎你这种心地善良的孩子哦。”英国大使呆呆看着占用了他麦克风的精灵,喉咙咕隆了两声不知道该做如何是好,但长达十数年的外交经验和四十多年的人生经验让他本能的说道:“拉朵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英国的大使,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咖啡吗?”

“不要,你又老又丑,拉朵讨厌你。”小精灵撇了撇嘴,对年近五旬的英国大使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缓缓飞走,飞到半空两手一推,推开了一道无形的门扉,此时有不少摄像机对准了这里,无形门扉之内,繁花处处,是一个一望无尽的碧绿草原,许许多多的小精灵在里面飞舞着,眼尖之人还能看见一群头上长角的神骏白马缓缓走过,偶尔有一两只展开背后羽翼,直接翔空而去,拉朵小精灵朝里面飞去,对着同伴嚷嚷着:

“你们听我说,你们听我说,刚才有一个好丑,好丑的人类老头子向我搭讪了耶~。”

门扉缓缓关上,英国大使的面色陡然变成猪肝色,深有脑淤血的冲动,周遭同行看向他的眼神很是同情,在这种场合发生这样的事,估计他下半辈子的名声就这样定了。

饥不择食到向非人类出手的男人,究极芭比娃娃控,一想到这些称号周遭男人都忍不住鞠一把同情的泪水的鳄鱼泪,然后用衣袖遮住自己偷笑的嘴角,反正丢脸的别的国家。

莫煌裂开嘴,无声的大笑着,今天他誓要将搅局进行到极致,在他的幻术之下,阿特兰蒂斯海底鱼人,血族吸血鬼,黑暗巫师等等非人类悉数登场,种类涵盖了人类创造出的一切幻想种,或温文尔雅,或面目狰狞的朝拉斐尔问着问题。

一问一答间,不仅是在场的人傻了,连整个世界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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