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洗澡、医生、来到旧金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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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说起要讲故事,但是老医生的记忆力似乎不大好。

马可.波罗,从开始回忆那个笑话,过了很久,才想起来了:“话说某人肚痛求教于不同时代的医生,各得到两种处方:古代两个医生一人说‘根据几万年来的临床经验。来,把这些草根吃掉。’另外一人说‘因为吃草根是异教徒行为。来,念念这段祈祷文。’。”

“恩?经文?和尚念经,巫婆跳大神也是医学?”

“别打岔呀,文艺复兴之前,欧洲的医学大多数都是巫术,原理就是祈祷然后指望上帝来治好自己。好了,说了那里了?......恩,想到了。继续,又过了些岁月医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了,又有两个医生给这个肚子痛的病人开处方了,一个医生说‘祈祷是迷信根本不治肚痛。来,把这些丹药喝了。’另外一医生说‘因为那药是骗人的万灵油。来,吃一些止痛片吧。’。”

王云东这回没有打岔了。不过,这个调侃性质的医学发展小故事,听起来却是别样新颖。

“.....最后,到了很久之后又有人说‘那些止痛片没有治疗效用。来,点点各种抗生素。’还有医术更高的医生则说‘因为抗生素只治症不治病。来,还是把草根吃掉。’!......”

“抗生素?那是什么?”王云东插嘴问道。

“哦,那是一些实验室里面的生物学家、医生家搞出来的。就是用培养的细菌来对付细菌。几十年前就有医学报刊上发表这类研究的资料。哦,说的不具体,也没有办法说具体。毕竟就算许多医生也不见得了解这门学问。而具体研究这个方面的家伙个个脑袋发疯一般说这种药物将是万能药。”这个意大利大夫碎碎叨叨说道,“说这么多你们不会明白。现在了解什么是抗生素的人很少。我提到那个药物只是想村托出无数年人类史上祖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医学是多么的宝贵!”

“呵呵,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我记住了。草根和经验这么宝贵,有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王云东后来读到笔记本的电脑中的医学信息,了解到人们把最先抗生素的发现归功到亚历山大·弗莱明简直是大错特错了。毫无疑问,亚历山大·弗莱明对青霉素是有贡献的,但是他也不过是把人家早就有的发现再次发现一遍而已。西方人19世纪医学家认为,上帝把最好的药物放在病源附近,于是,一些人在滋生细菌的地方寻找良药。1870年,博登.桑德斯细致的观察细菌,总结很多细菌成长细节。1875年,已经有医学家指出青霉素能够杀死细菌,后来关于细菌、抗生素方面的研究者众多。说什么也不能把最先发现青霉素的名誉给亚历山大·弗莱明这小子呀!他只是把前人早就发现的东西却由于研究不成熟而没有受到重视的东西,再总结了一遍,就这样,这人在二战后被誉为最先发现青霉素的人,还写到了普通的历史、科普书籍中,充分解释了历史由胜利者书写的这句话的意思。

不久之后,马可.波罗又说了更多的医学上趣事,比如西医之荒谬有时候是难以想象的,中世纪西医长期以来和上帝纠缠不清。医疗方式就是把身体上涂上油,然后祈祷,不停的祈祷,希望上帝来治疗自己。这样落后无比的医学,自然使得西方死亡人数远远大于中国。比如,黑死病,比如西方婴孩死亡率。后来,中国医学传入西方,刺激之下,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西方西学。到了工业革命之后,西方医学才逐渐有了些发展。不过,现在为止,西方医学还没有全面压倒中医。

世界各个国家的早期医学大多数是采集自然界中的草药治病,现在许多人自认为他们所学的科学理论能够解释自然界里面的一切。这是太荒谬了。科学学成了宗教迷信,想必这是步入歧途了。而用所谓的现代科学体系里面总结出来的教条来否定人类自古以来总结出来非常直接有效,却不符合科学教条的东西。那就如同中世纪那些天主教徒烧死异教徒一般的粗暴、无知。就比如以现代西方医学水平就算一些小病也需要相当繁琐复杂的体检、化验。而中国医学的望闻问切就非常的实用先进,现在已经逐渐被西方一些医生吸收,大力简化了小毛病的诊断效率和成本。未来可以预见更多的中国的实用经验被西方医学直接拿来使用。凭着许多宝贵的珍贵经验让人不得不承认中国的医学在中世纪已经达到接近现代医学的程度。中国医学博大精深啊!

司徒美堂听他这么一说,便忙把苦味十足的草药连滚带热喝了。

1840年以来,中国人那里能有什么尊严?国家落后,连文化必然被人蔑视。马可.波罗说中国医学远远比西方医学要好,自然大涨中国人的民族自尊心。相比这样一名肯定中国医学的意大利医生。许多丑陋的文化汉奸就让人呕吐了,这些文化人,只要是中国的东西就要无限的丑化,只要是外国的东西就要无限的拔高。以消灭中国文化为己任的丑陋人士,怎么样的语言都无法形容他们的恶心。就比如,实验室一检验,草本药物大多数都是有一定毒性的,然后,就有人提出中药是有害的。那不是废话吗,任何药物有不是食品,是药三分毒,只有治病的时候才用到,谁会长期把药但零食吃呢?任何人把阿司匹林一次吃个一百粒,看看毒不毒得死你?

王云东用意大利语问道:“对了马可医生,你会针灸吗?”比画一下用针扎人。

马可.波罗医生遗憾的道:“没人教,难以理解!草药可以记药方,通过实践慢慢掌握。针灸需要系统学习中国文化。我一直在学,但是没能入门。也许,要像我同名的祖先那般在中国住上十几二十年,完全在中文环境中才能理解许多东西。”

墙壁上挂的一副人体图,不是解剖图,而是一副人体穴位图..屋中还有一叠叠白纸,一些柔软的针扎透纸张。

整个医疗室几乎全部是中国式的,而没有西医门诊用具。

医生很老了,面部皱纹一层一层的,浑浊的眼睛里面似乎透露着难以觉察的睿智。

后来,当王云东通过笔记本电脑知道这个老医生这翻话具有何等价值的时候,年迈的医生早就病故。但是,这名医生积累的许多笔记,后来经过整理竟然成为中医在药品疗效方面全面超越西医的重要典籍。这个时空的后世,苟延残喘的西医们只能酸溜溜的说:“要不是那个意大利老头背叛西方医学,世界医药方面也不会出现中医独霸的局面。”

另一个时空,中医大量的宝贵知识直接被西医给吸收了,比如针灸、按摩就被西方医学当成重要的物理治疗手段,先后在英国、日本、美国、挪威等国家的实验室里面用现代化设备检验出穴位、经脉的存在。各个医学最高学府,针灸都是一种最为高深的学问。无数世界上最为博学的科学家,为针灸经脉研究中一小点发现和突破而激动异常。大量的国际制药寡头到中国搜集中药配方然后用实验手段加以改进,中医的配方就成为他们的独家专利。而那时候,中国国内竟然有人无知的宣扬中医是伪科学,宣称要废除中医等等丧心病狂言论。

两天之后,司徒美堂伤势稳定。大家再次告别了这个意大利人聚聚村庄,朝旧金山市区出发。

到旧金山道路不算险阻,只不过一百多公里路程。但就算如此,以马车缓慢而行也花了四天多时间,更重要原因司徒美堂治病耽误了两天。

越是临近旧金山湾,越是感觉到不逊色与东部城市的繁华。大小城镇林立,人烟稠密。火车、轮船等等运输工具让人意识到此刻真的是从简陋的乡村来到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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