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这次让你偷懒吧(第二更,求票)(1 / 2)
最终把我送到医院去的,是任飞歌的合伙人。任飞歌之前牛逼哄哄的,说什么自己是超级摄影师,还认识国际大牌导演什么的,还拿10万块给李莎做出场费,那都是扯卵谈。他就是影楼两个股东中的一个,而已。他的合伙人打电话给他没人接,大概是怕他出什么事,开车过来看他。然后,救醒了任飞歌,然后,又救了我。
如果任飞歌的合伙人没有来,或者天大亮了以后才来,虽然电光之狼没有给我补上一刀,但我最终还是要失血过多而死。
也许我该感谢任飞歌,他间接的做了我的救命恩人。而他的合伙人,似乎就是他墙壁上的照片里的女人,美丽,性感,还有钱。估计他们也不只是合伙人的关系那么简单。要是在平时,我一定羡慕死他了,可是那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没兴趣去想那些事情。
我让他们拿出了我换衣服时收起来的枪,还有我的证件。我要他们严守李莎的秘密,而且任飞歌为李莎拍的照片绝对不允许外传。没有说任何的原因,让他们自己去想吧,我相信以任飞歌的智商,他不会想不明白的。
我又住进了靠近郊区的警察医院。我并不担心这个时候住院会引起高空的注意,全市的警察都经常在这所医院里进进出出,受伤了不去自己的医院,才是不正常的事情。而且,电光之狼并不知道我是谁,也不会为了我特别和高空联系——如果他们之间有联系的话。当然,这有点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意思,但是我凭直觉,可以断定高空这时候绝对不会注意到我。我相信我的直觉,既然有直觉。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也不想吃东西。
我知道肖很急很心痛。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说。我发现一个人真正悲伤和痛苦的时候,是不会有太多想法的,脑子里其实已经接近空白,一种痛到麻木的空白。
肖每天都亲自煲汤给我喝,她煲的汤,我原来一直都会取笑她。可是现在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管是她忘了放盐,还是放太多盐,我喝着都是一个味道。雪冰魂黎雅来看过我,队里地兄弟们也来看过我,可是我跟谁都不想说话。
后来肖被逼急了,哭着揪起我的衣领说:“李莎是不是死了?你是不是想去陪她?如果是,那就赶紧把自己了结了,不要这么折磨我!如果她没有死,就请你赶紧清醒过来。好好想想该做什么!”她见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趴在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肖是个爱哭的孩子。但是也很少哭得这么无助,这么伤心的.Sudao.书.道
也许是肖的哭声最终唤醒了我,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是地,李莎没死,那么,我再像行尸走肉一样在这里痛苦难过,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总觉得肖是个理想主义者,很多想法都充满幻想的色彩而不切实际,但是至少这一刻。她就比我清醒得多。是的,我是应该好好的想想现在最应该,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不管需要做什么。哪怕是继续躺着。都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跟丧尸都没什么分别了!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搂住肖。轻轻地拍打着她地背心。肖见我终于有了反应。却似乎哭得更加地伤心了。
我只能说:“好了。再哭下去。声音也哑了。眼睛也肿了。你去照照镜子。说不定会吓到自己。”
肖哭着说:“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呢。”
我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小。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之间。要出现什么。也只有你不要我地哦。”
肖抽抽噎噎地说:“我不会。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先离开你地!你不知道你这几天那种样子。不死不活地。好像魂都丢了一样。我能想到地就是。李莎不在了。而你也要丢下我陪着她去了。什么叫楚楚动人?像肖这样梨花带雨。就是楚楚动人。可是不是每个女人哭起来都很好看地。张柏芝哭地样子就很丑。
“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吗?”我突然很猥琐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我有别的女人你也不离开我?”
肖看了我一眼,没有生气,反而是破涕为笑,说:“你个臭流氓!嗯,猥琐无赖加三级,卑鄙下流的古裂才是我认识的臭流氓嘛!没事学人家玩什么悲情男猪呢,恶心死了!”
靠,这样问她都笑了,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啊?难道说,有戏?
但是肖地下一句话马上打断了我的念头,她说:“你想也别想!要是你有别的女人,那我就走!让你永远也看不到我!”
唉。看来是没戏了。
肖开始是站着趴在我胸口上的,现在大概是觉得不舒服了,干脆脱掉了鞋,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来。坦白说,她虽然没有直接压到我的伤口,可是这丫头好歹也有八十多斤,这样一压上来,我不禁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了。难道她忘了,我现在可是一个伤兵吗?
肖听见我喘息有点沉重,好像误会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说:“真是臭流氓,一醒过来就不想好事。好吧,考虑到你现在是受伤的,嗯,让你来一次偷懒的好了。”她在这个问题上从来都不肯主动,也从来不肯接受女上位,在她看来,我们俩都坐着的,就已经很离谱了。而且那种时候还要我抱紧她,她的脸也绝不面对我。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这么火爆,不但不怕这里是医院,还主动提了出来。
可是,可是我现在好像不太有那个能力。说真地,除了肩上的外伤之外,和王健打架留下的内伤也很严重的。更要命的是,电光之狼在我身上的那一脚,没有让我的名字名副其实的变成骨裂,那已经是万幸了。但是后劲还在,那种痛一直延续到全身地骨髓里。
肖妖娆地趴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咬着我的耳根说:“其实,你也别妄想了。要不是我一不小心被你强奸了,我又是这么传统地女孩子。你还指望谁会看上你啊。”
我靠!我什么时候强那什么了,这种事情大家你情我愿的好不好?我虽然猥琐,可我毕竟不是变态啊。
随着肖咬了我地耳朵,又亲我的脖子,我脑子里又没有别的想法了。我说过,我愿意为她精尽人亡而死,了不起现在就雄壮的实现我的诺言好了。
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肖猛然惊起,刷的一下跳下床。鞋子都不穿,“砰”的一声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去了。跳下去的时候,她的脚刚好在我刚刚站起来地兄弟上踩了一脚。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个猥琐的进来也不敲门的家伙是林森,他走进来,一脸意犹未尽地表情,好像很遗憾一出好戏没有看全的样子。这牲口完全没有领导的风范,很猥琐的对着卫生间挤了挤眼睛,说:“不错啊,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有事没事都要受伤往医院里躺了,真看不出你小子人这么挫,竟然有这样的艳福。好像陈祥华的小姨子就在这里上班。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啊?”
我鄙视他说:“我靠,老大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林森问我像什么,我说,像个皮条客,而且还是混得很差的那种。
林森给我甩了一个中指,说:“你这次是因私事受的伤,不要妄图报销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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