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又被上司玩弄了(求月票推荐票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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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有点脑残了。真的,我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有块碎渣子镶在了我脑子里,痛,而且胀,左眼的视线也有点模糊。我觉得我可以去跟林森申请退休了,退出炽天使小队,就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派出所长。

如果林森同意,回头我就去跟肖求婚,我等待已久的旱涝保收,混吃等死的生活就要来临了。结婚以后,肖很快就忍受不了这种有气无力的生活,跟我离婚。最后,我一个人无聊的老死……

看来我真的脑残了,我已经有点思维混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雨已经小了很多,但是,天色依然很暗。我看了看表,这一次,天色暗得很正常,因为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们的车在公路上飞驰,星星点点的灯光开始装扮起这个让我觉得非常熟悉,又始终很陌生的城市来。坐在车里,看着街道两边的路灯,和远处开始闪烁的霓虹灯,我忍不住在想,我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拼命。

刘昊坐在我的旁边,他把枪还给了我,似乎对那玩意不敢兴趣。他就像一个铁了心从良的老妓女,能不接客就不接客了。我们俩都是拼命沉思的样子,但是,我的脑子里很混乱,不知道他怎么样。坐在前排副驾驶座的李天昊不时回头看我们,脸上充满了崇拜的表情。

“猥琐一号。二组,收到请回答。”

靠。我鄙视王靖,我不过是头痛,借机装一下深沉。不把我雷死他就不满意吗?我真是不想接他地话,接了,就承认我是猥琐一号了。不接话。现在又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只能郁闷地说:“你讲。”

王靖嘿嘿一笑,说:“已经和一组汇合。有战斗。击毙三人,我方没有伤亡。”

情况比我想象的好啊,因为我们遇到的都是些小喽,所以我一直很担心,米莉娅他们这边会遇到很强劲地对手。我很怕他们有伤亡,我已经厌倦了到烈士陵园为兄弟送行了。

王靖是最了解我的弟兄,他很快补充一句,“小兰护士没事。”我刚松了一口气,他有告诉了我一个噩耗:“老太太不行了。多种病症并发,小兰护士没办法了。我们在往医院赶。不过别抱希望了。”

真是晴天一个霹雳。我赶紧问:“还能说话吗?”

王靖无情地说:“我看是不行了。现在只有出地气。没有进地气。小兰护士说。瞳孔都已经扩散了。”

刘昊听到了我们地对话。在一边说:“封锁消息。不行就别去医院了。别让他们知道老太太已经死了。”老太太是诱饵。只要没有确定她已经死了。那些杀手就还会来地。我郁闷地是。那个“善良地人”到底是谁。看来得另外花一番功夫去查了。

郁闷。相当地郁闷。凡事还是往好地方面去想比较好。我问刘昊:“血红玫瑰团有多少人?”

刘昊说:“那边11个。这边3个。至少去了三分之二了。”

我点了点头。这还是很有收获地。失去三分之二地力量。这个杀手组织可以说已经残了。而且孤儿院已经被查封。就是想重新招兵买马东山再起。也断了一条路子了。但是。我不能满足于这样地成绩。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头很痛。为此。我重新开放戒了很久地烟禁。人在特别烦闷地时候。是需要借助外在地力量来解压地。我觉得最好地解压方式是和自己地女人大战三百回合。而且女人最好不止一个。可惜现在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我只能抽烟。一支接一支地抽。抽地都是原先拿给刘昊地。这家伙不干了。说:“妈地。有你这么做人地吗?送给别人地东西。自己再使劲地吃回去。”

我狠狠的一口就把一支烟吸了一半多,然后问:“剩下的,是不是都很牛逼?”

刘昊说:“理论上是。但是玫瑰团的女人杀手的技术并不够专业,她们是靠身体吃饭的。怎么,你害怕了?”

“废话!”我说:“谁他妈不怕死啊。我可不是那些妖人,喜欢那种对手越强,玩得越Hig的游戏。就刚才那些,我还嫌难得应付呢。”

刘昊说:“看你的运气吧。估计老太太驾鹤西去的消息传出去以后,那些人就会直接冲着你来了。因为谁都不知道你从老太太那里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换做是对方,你觉得你会就这样罢休吗?”

我点头说:“我会。打打杀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要用爱去感化世界。还有,刚才你说老太太驾鹤西去那是不对的,人家信的是耶稣,不是如来佛祖。”

车到了雨山区的湖滨酒店,我们终于和一组二组的伙计汇合了。王靖说我方没有人员伤亡那是报喜不报忧,至少,我就看到薛非龙挂了彩。虽然看起来只是轻伤。还有,说老太太已经瞳孔扩散也是危言耸听,不过,戴着氧气罩说不出话来才是真的。

小兰妹妹还是很镇定的,怎么说姐姐姐夫都是警察,见到我就例行公事的说:“袋装氧气快用完了。我给她打了吗啡,只能减轻一些她的痛苦,但是血压走低,脉搏微弱,各种生命体征都在消失。最多再过两个小时,就会完全停止心跳和呼吸。她这种情况,是自身体质太差,尤其是心脏,由心脏病引起多项并发症。”

看到小兰妹妹让我心情愉快了一些,尽管她这时候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她姐姐。她当然没有穿护士服。只是穿着一身藏青色地牛仔衣裤,没有穿防弹背

我拉下脸来。问:“为什么不穿防弹衣?”

兰若淅看了我一眼,这时房间里除了她和我,以及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太太。也就没有别地人,所以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闷。闷得要死。我现在很后悔接这份工作。”看来她似乎不怎么怕死,却嫌工作很闷。真是代沟啊代沟。是我的话,只要能平安无事地活着,穿件防弹衣又怎么样,工作闷又怎么样?闷得死人吗?

我看着这个行将就木的洋老太太,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一个人大老远的跑到另外一个国家来,到头来死了身边还连个亲人都没有。要是她做地一直是她想做的事,那个孤儿院真地养育了许许多多的孤儿,那她至少还能含笑而去。现在?我看着她那种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死都死得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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