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幼天王(1 / 2)
“那你的妻子,你的王妃呢,你爱她吗?”路易丝突然间提了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
曾纪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女人就是爱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明明知道男人的回答总会似是而非,但千百年来,仍乐此不疲的重复着同样的愚蠢。
“路易丝,你这又是何必呢。”曾纪泽委婉的拒绝回答。
路易丝的神色顿时暗淡了许多,曾纪泽的拒绝回答,其实已经给了她答案。尽管她以为的那答案,也许并非曾纪泽本心。
“曾,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婚姻,一直以来都是父母安排,在结婚之前,你们甚至根本没有见过彼此。这样的婚姻,怎么可能有爱情呢。”路易丝近乎在质问,她仿佛要以这样悲伤的质问,来乞求曾纪泽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父母之言,媒妁之言,数千年来,礼法如此,几如民风开放的汉魏、大唐,这种婚姻方式依然是不可逾越的主流。
但这并不意味,包办婚姻就没有爱情,事实上,纯朴的中国人更相信细水长流的爱情,所谓的一见钟情,大多数情况下,那只是一种兽性所引发的原始性本能罢了。
曾纪泽并不确定自己对诗涵的感情已经上升到爱的程度,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诗涵绝对是他心里最有份量的一个人。
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给了自己家的温暖。而很多时候。正是那种家地温暖,才能让一个男人真正有一种崇高的责任感。
“曾。告诉我,这样地婚姻是不可能产生爱情的。男人与女人,只有相爱才会走向婚姻地殿堂,那是上帝所定的规则,上帝是不可违背的。”
面对路易丝激动的情绪,曾纪泽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实话。他是不忍心看到她更伤心的容颜。
“路易丝。我来告诉你。”猛然间。他将她搂在怀中。亲吻着她已湿润地双唇。双手狂野地伸向她地每一寸肌肤。
她开始有些反抗。但很快。那种反抗便被勾起地**之火所吞噬。渐渐地她忘情了。比他更加地狂野。比他更加急不可耐。
她将曾纪泽猛推倒在了床上。而后。如蛇一般地爬上他地身体。骑坐在他地双腿上。她将那扎起地头发散开。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衣服。直到。整个雪白地**完全呈现在那双火热地眼睛之下。
“曾。我美吗?”
她为他卸尽了衣服。双唇游走在他身体最敏感地部位。从下到上。直到贴近他地耳朵。她气吹如兰。幽幽而问。
“路易丝。你真地太美了。”曾纪泽本能地这样回答。
“那,她有我美吗?”
她与她,一个有西方的火热野性之美,一个有东方含蓄娇柔之美,可谓各有千秋,其中滋味,均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
但此刻,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已是欲火焚身的他,怎么忍心用那真实的语言,浇灭这令人**的烈焰。
“你当然比她美。”
曾纪泽回答的很痛快,然后,他将她猛翻下来,如恶狼一般扑向了那**的金发美人。
安徽,张大庄十里之外。
天色渐黑,那一队饥肠辘辘人马,依然在借着夜色疾行。队伍中尽是带伤之士,战士们相互搀扶,重伤者,他们并不放弃,而是以单架抬着,继续上路。
队伍的后边是十几车马车,车中知拉着是什么人,战马无多,唯有的那一匹白色战马,被一个十六岁岁的少年骑着。那少年嘴始终嘟着,一脸的埋怨之色,手中的马鞭不时的往那马背上狠抽一下,疼得马儿痛嘶,几欲扬蹄狂奔,却被那牵马之人狠狠拉动,喝斥几句,便又变得很听话。
马儿走过一个水坑,后蹄冷不防陷入了泥中,晃了那么一晃,险些将那马上漫不经心的少年甩下马去。
“死畜生,你找死呀!”少年怒不可遏,小手扬起,又要狠抽那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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