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第二章 三妖齐聚于倭国灵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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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光市街坐了几十分钟车北上到达了雾降高原。

赤薙山和丸山，是有着美丽的雾降川溪流这些自然恩惠的高原地带。

除了步道以外，滑雪场、牧场和高尔夫球场等设施也散布在各处。

护堂他们一行人逃到的地方是雾降高原的露营场附近。

「痛。还是很痛啊」

护堂一边在木屋阳台中的木椅子上坐下，一边发着牢骚。

高原上的露营场。附近的烧烤场里有很香的味道飘过来。几队举家出游的团队游客，以及莉莉娅娜和祐理她们做着晚餐的准备。

仰视夜空的话，会看到漂亮的秋夜星座。

是非常棒的风景。但是护堂的心情却很糟。

在跟罗濠教主的战斗中所受的伤害非常大。

普通人的话数十处骨折和各处内脏破裂应该马上就死了。现在身体各处都有剧痛游走，也有恶心想吐的感觉出现。

而且比起这些要重要的，是担心着小光的事。被齐天大圣变形的人质也是同样，想要马上去救助他们。

「不过像现在这样子，到底还是做不到的吧」

护堂叹了口气。

这时候不能忽视了事情的轻重缓急，轻率莽撞地去救小光。

但是，对于需要这样行动的战斗场面已经习惯了。

说起来万里谷光=齐天大圣了吗。能以那个孩子的身体作为神吗。要如何对付刚才所见到的，那种可怕的神力呢？

问题点太多了。首先需要在这些问题上找出答案。

在目前罗濠教主不在的情况下，能够救出小光的人就只有草薙护堂。站在如此立场的男人，受到感情的摆布而去胡乱行动是不能被允许的愚蠢行为。

因为理性和责任感的告诫，护堂打算遵守这个。

可是也讨厌这个，在这里只能权衡利弊而不能行动的自己。和有着普通的生活，而且希望过得安稳，但人生却突然被搞得一团糟的普通人相似。

「对了，试着给沙耶宫小姐打个电话吧。」

护堂暂且压抑住对自己的自我厌恶，取出了手机。

现在，必要的东西是情报。

按完电话簿上的号码之后，电话马上就接通了。

『太好了，我也刚好正想联络你呢。啊啊。跟那个教主战斗啦，还有之后发生的事情的始末已经知道了，所以不需要说明了。』

「难道是，甘粕先生说的？」

从沙耶宫馨说的话护堂这么推测到。

如果是那个作为忍者后代的他能逐一报告这些重要信息，那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答得好。不过那个人，在一个小时之前就无法取得联络了，是不是要断定失踪了呢，还在和部下商量中。』

有着正史编篡委员会东京分室室长头衔的媛巫女以无精打采的语气低声说道。

『我也要跑一趟日光，所以草薙先生啊，明天早上再见吧，在这之前请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因为在神显现的时候Campione是唯一可以依赖的救命索啊。』

「沙耶宫小姐也要过来这边吗？」

『如果甘粕先生在的话就会要他在宇都宫附近待命，一边听他的报告一边对形势作出判断以及了解现场的状况，尽量获取高精度的消息。』

甘粕冬马好像相当受到上司的信赖。

要是要其他人报告的话，馨说不如自己亲自到现场。

『现在正在日光召集人员，对了对了，惠那也会先到现场，迟点去草薙先生所在的地方见面吧』

「清秋院吗？」

『嗯，惯例还是迷迷糊糊的，不会马上出现，但是她是直感很好的女孩子，好场面一定会跑去的哦。啊，小光的处理就听由你的判断吧，能够救出来就最好了，全部责任由我来背负就好了。』

『我能够说出对那个孩子弃而不顾的话吗？」

护堂无法停下冷淡的语调。是刚才对于自己的厌恶感，现在对馨也有同样感觉。

『反过来说，对其他希望过着平稳生活的市民见死不救，或者就算牺牲他们也要救助小光是你所期望的话，我们也会追随。草薙先生，这是只有你才被允许的特权和义务哦。』

「特权和义务？」

『是，或许这可以叫做王的工作。总之，就是决断权。』

护堂理解到了馨所要说的东西。

要以怎么样的方法努力解决事件，草薙护堂能够自行决定。因为Campione不单单只是战士，还是作为力量的顶点，君临天下的『王』。

被委托了过于沉重的决定权之后，通话结束了。

「护堂同学，马上就能吃晚饭了哦。」

被来到阳台的祐理出声叫道。

原本穿着巫女装束的她，现在换成了长袖的衬衣和荷叶裙。同行的少女们不知是用什么魔法将行李送过来的。

「啊万里谷，有关小光的事。」

「关于这件事，刚才和艾丽卡同学她们谈过了，小光如果暂时无法以祸拔去除大圣大人在身体里的『弼马温』咒术的话，那个孩子的身体恐怕会有危险。」

祐理以毅然而且明晰的口气回答道。

「因此，护堂同学不能胡乱焦急地妄下判断，艾丽卡同学和莉莉娅娜同学都这么认为。我作为媛巫女，也赞成她们两个人的意见。」

充满凛凛正气和责任感，是适合于『媛』这个称号的话语。

对于妹妹的危机，祐理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动摇。不说不定她只是在假装没有动摇。

「说起来，艾丽卡那家伙在哪里？」

「在与提供给我们露营场使用的各位好心人说话已经完全变得大受欢迎了，真是厉害啊？之后艾丽卡同学还准备到了晚餐所需的鱼和肉，最后连饭后甜品水果都有了。」

与东照宫不同，这里附近还相当平稳安静。

艾丽卡好像也发挥着平时那样的巧妙社交策略。

「这样啊。那家伙好像精神多了。太好了。」

艾丽卡所受到的绝对不是轻伤，不过治愈的魔术好像起到作用了。

可是，这时祐理皱了下眉。

「说的那家伙是艾丽卡吧？护堂同学还没痊愈吗？」

「哎？不，已经差不多好了，不需要担心。」

发现失言了，护堂惊慌地隐瞒。

「不可以说谎哦，怎么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

「这个，你说什么呢」

询问着的祐理的嘴唇，是充满光泽的樱色。

鲜明的记忆苏醒了。天丛云剑事件治疗的时候。另外还有，在刚才被传授罗濠教主所打倒的神的知识的时候。如果说出身体状况不好的话，说不定会有，用『那个方法』来治愈的发展！

「草、草薙同学。我、我作为媛巫女，有协助你的义务」

祐理好像也想到那些方面了，端正的脸孔变得通红。

「好、好几次都沉迷在那些行为里，到底还是会有所抗拒，还是会有些难以下决心的地方」

「你说得没错，嗯，明白了。」

太好了，好像总算避免了那个。放心下来之后马上出现问题发言了。

「但是如果，真的需要的话果然，还是想要成为你的力量，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妹妹，为了我们而受伤的，那么为了你，还是」

祐理垂下头害羞了起来。可是，真的是有了少许心动。

虽然害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是祐理还是开口说道。

「果然我还是对你」

护堂咽了口口水。说话吞吞吐吐的祐理比起之前更具有魅惑性。

当然想接受治疗是真话，可是为此而强求做那些事可不行。决定了不可以了。护堂怀抱各种各样的感情沉默了下来。

祐理是怎么理解那个行为的？

变成左思右想都想不开的表情，踌躇，犹豫，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这里会有人看到，不介意的话去那边」

祐理一边看着小木屋一边低声说道。

哎？这些话的意思果然还是。

护堂无话可说了。

「请等一下好吗？老是将这些任务委托给祐理，稍微有些不公平哦，就更公平地分担吧。」

「艾丽卡同学！？」

不知什么时候『赤色恶魔』站立在阳台外面。

有着像王冠一样透着红色光泽金发的艾丽卡，与平时一样的华丽，护堂不知为何大吃一惊。

「我觉得我和祐理与护堂享受恋爱的时间应该要尽量平均分配。果然在这样表面上的不平等应该会扰乱集体的和睦呢。呐，祐理？你今天已经和护堂做过那种事了对吧？」

「！？艾丽卡同学、怎么说这个？」

由于不太擅长处世，率性的祐理难以保守住秘密。就算是芝麻一样的小事情都会很轻易就承认。

「是小学生也能解得出的方程式哦，在跟罗濠教主的战斗里护堂使用了『剑』。那么是谁给他传授了知识呢，而且在今天有这个机会的就只有一个人。」

「这、这的确是这样没错」

「因此，今天已经够了吧，是好不容易能够和护堂确认相爱的好机会，就先让给我吧，下次不用说，当然以祐理为优先也不介意。」

在本人面前说些什么啊！？

愕然的护堂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要逃走。

但是却被无声无息接近的艾丽卡压住了肩膀。看着像是优雅地将手搭在上面但却有着可怕的重压。还是那样的怪力。

「等一下，护堂。等到有结论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热情时间了吧？呵呵，已经很久没这样确认你的触感了。」

艾丽卡边坐在护堂的膝盖上边浮现出妖魅的微笑。

膝盖上感觉到柔软的触感，有种舒适的重量感压在上面。

「放、放松一下。你的伤马上就可以痊愈。」

边偎依着边窃窃私语。当然，身体也压了上来。与护堂的胸前触碰在一起，艾丽卡丰满的胸部像橡胶球压了过来。

「喂、你打算在这里做这些事吗！？万里谷在前面看着啊！」

「诶诶，有好事就要赶快行动，在你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这么说太奇怪了，现在也没有做这些事的心情唔！」

终于被艾丽卡的嘴唇堵住了口。

也许因为今天涂上的口红，她的嘴唇看起来闪耀着光滑感，有相当粘稠的味道。

护堂不知不觉地被金发美少女来回舔着嘴唇，舌头也缠在了一起，自然地交换着唾液，在两人的口中混合。粘着的口红也被擦拭掉了。

「呐护堂，你稍微顺从一点接受我的kiss，这样子虽然也不错，不过我觉得最近那样粗暴一点的你也很好啊。呵呵，其实现在想起那时候的事时心里都会怦怦地跳的。呐，拜托了」

一边像是嬉戏一样不断地降下kiss之雨，艾丽卡一边撒娇地央求着。

总是充满锐气和聪明的双眸，睡眼惺忪地放松着，少见地满是空隙的表情，让人受不了的可爱。但是，这样不就没达到本来的目的了吗。

在视觉一隅的祐理看起来悲哀地垂下了视线。

不行！护堂使劲推开身体从艾丽卡的甘甜拘束里逃了出来。

「护堂、治愈的魔术还没有完成哦，在做什么呢！？」

「不、不。还是觉得这样很不好，为了战斗的必要做了这些事这么多次、那个接吻这样的。」

「事到如今还说这样的事？还是在这最近才让我发誓永远忠诚的。」

对于艾丽卡的指摘，护堂垂下了头。那件事之后要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是烦恼了很久的痛苦回忆。而且最糟糕的是祐理对此的愕然。

「诶、永远的忠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说来，还没有对祐理说过呢。」

艾丽卡由于骄傲而呵呵地微笑着，以睡眼惺忪的眼神回答道。

「护堂是这么对我说的。就算世界将要灭亡，能发誓直到最后都和我共命运吗。那个时候的护堂很粗暴很英勇。当然，平常的护堂我也很喜欢，但是说不定偶然那样子也很好。」

「护、护堂同学，在什么时候和艾丽卡同学！」

「很吵闹啊。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祐理浮现出了数日之前在七雄神社曾看到过的，为烦恼所困扰的表情的时候，凛凛的声音和香辛料的香味传了过来。

是拿着煮好了的咖喱进来的莉莉娅娜。

「不、那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艾丽卡转过了头，祐理诚惶诚恐了起来，只有护堂一个人对她进行说明。

听了事情的大概之后，莉莉娅娜叹了口气。

「真是的为了你而争宠引起女人间的jiu纷啊，这正是我所担忧的事态，好像还是需要我作为你的第一骑士经常在你旁边辅助你才行。」

莉莉娅娜以像责问花心男人一样的口气说道。

「那么，我有能够解决这次问题的绝妙主意，要听听吗？」

「啊啊，请务必要告诉我，拜托了。」

护堂点了点头。

作为魔女的莉莉娅娜说不定有除了经由口摄取以外对Campione施加术式的方法。因期待着而胸口高鸣。

「我认为就让我在这里和你以交换接吻的方法来施加治愈的术式，爱人们相互争夺着这个任务不放的话，让我这个作为第一骑士的人来施加这个术式是唯一而且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吧。」

「这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吗！」

对于这个忠实而且能干，不过时常会有些遗憾的地方的骑士，护堂强硬地断言道。

结果，护堂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治疗就去吃晚饭了。

如果像是平时那样睡一晚就不要紧的话，护堂决定忍耐一下。

今晚的菜单是野外露营料理里一定会吃的咖喱饭和烤肉。艾丽卡要回来的红点鲑和虹鳟加上盐来烤，也排列着野菜之类的，相当的豪华。晚餐在外面吃而并非在小木屋里面吃。

并不是为了什么乐趣而跑到外面，不过这也是这些饭菜的特色吧。

但是，护堂一边咬着饭菜一边感到不安。

要和齐天大圣孙悟空战斗的话，如果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能做到的话自己必须要竭尽全力。问题是总要和谁进行接吻的事，为了得到齐天大圣的知识，制造出弑神者的『剑』。

到现在为止发生过的突发事件，都无可避免地夺去了少女们的嘴唇。

这次不同。在最近几天里必定会和齐天大圣发生战斗。为了未来作准备必须要做那个吗？对方会是艾丽卡，祐理还是莉莉娅娜？即使是谁都好，自己说些什么才能不用强逼她们做出那个行为呢？

被护堂的忧郁情绪所感染，晚饭都是一副冷清的气氛。

「肚子也填饱了。应该要开始谈论现实的问题了吧。」

这时候将气氛改变成这样的还是艾丽卡。

「虽然是和齐天大圣战斗，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会这么容易就小胜我是这么认为的，大家觉得呢？」

「我也觉得，在能够给我致命一击却停了下来的时候。」

察觉到艾丽卡所要说的地方，护堂开口说道。

「嗯，对于大圣来说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Campione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哦，可是他却突然放弃了这个机会。」

「的确不自然，他没有任何会在那个时候手下留情的理由。」(AL：主角模板你懂吗？回音xN）

像是探索起数小时之前的记忆一样，莉莉娅娜的眉间皱了起来。

「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因为他的身体状态有问题吗？那么说来，齐天大圣是为了消除『弼马温』的咒术才夺取小光身体的。」

挺身而出指出这点的是作为凭依对象姐姐的祐理。

「只不过，小光的灵力也是有限的，应该无法完全消除封印住神的大咒术，如果使用力量也应该会有消耗，难道说是因为那孩子的身体感到疲劳而无法使出祸祓的时候，齐天大圣会再度受到『弼马温』的影响呢？」

「啊啊，因此才避开了跟护堂的战斗，那家伙应该也没有预想到这个。」

艾丽卡一边对祐理的预测点了点头一边开口作出总结。

「只不过，应该要怎么展开行动，护堂要战胜大圣必须要使用觉醒的言灵，问题就是这里，我和莉莉对于作为中国的神明的大圣的神格是怎样的并不知道，祐理呢？」

「我也只是知道些大概，绝对不详细」

「果然万里谷祐理的灵视是看穿那个战神出身的唯一希望了吗。」

莉莉娅娜一脸为难地沉思起来。

听说灵视能否得到天启完全是听天由命。可是作为稀少能力的祐理所拥有的灵视力有相当高的概率能看穿神的本质吧。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读出天启，说不定是五分钟后，也有可能是五年后。

「到现在为止我能以灵视力看出神的出身，全都是有神或者Campione在身边的时候，沃班侯爵和罗濠教主那时候也是。因此，今次一定也能够做得到。」

祐理静静地，但却是注入了坚强的决心说道。平时是不会打算积极地使用灵视力量的她，这次却不一样，果然是因为想要帮助妹妹而努力吧。

护堂也想出一份力。可是却为了无法避免在解读齐天大圣神格时需进行的仪式而烦恼着。

「说起来，那个猴子是怎么作为『钢』的？」

护堂提出了疑问，这是在白天就开始在意的事。

果然在这种无法逃避和神战斗的状况之下，不希望听到与神有关的事情的愿望必须要舍弃掉了吧。各种烦恼不断而来。

「说的也是呢在欧洲要说和《钢》有深厚渊源的兽果然是龙，还有蛇。」

莉莉娅娜边沉思边说道，艾丽卡也点了点头。

「没错。柏修斯的例子就很明显了，《钢》的英雄是能使龙蛇屈服，夺取其力量的战士的神，但是应该没有和猴子有关联的事例啊。」

「正是因为能使龙蛇屈服，齐天大圣才能成为猿猴之神。」

这么说着的是作为日本的媛巫女的祐理。

「白天在东照宫的神厩舍里也提过了，不过在日本和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着猴子守护马这样的传承。像是以前将出色的骏马称呼为『龙马』一样，龙和马是非常亲近的存在。『天马乃神龙之类，如今天马巳来，龙亦必至』也有这样的诗。」

总之，龙和马好像能够互换。莉莉娅娜也不再穴嘴。

「虽然身形并不相同，不过东洋和西洋里都存在着龙，知道么？这个圣兽原本在中亚地方就有着始祖，几乎是拥有着同样的身姿。欧洲的龙的原形是古代苏美尔之龙，那是经典。中国的龙应该也要追溯时代，是和苏美尔之龙相似的姿态哦。」

「难道说，那个与马相似吗？」

「嗯，太古之前，龙的身姿是被称为『长了角的马』，随着时代的变迁，与作为地母神象征的『蛇』融合获得了鳞和长长的躯体，手足变短。在西洋里是增长了手翼，在东洋里却反过来极端地缩短了手脚，成为了现在的形状。」

龙和蛇根本上就是不同的种族，不知是否都有着被『钢』的英雄驱除的命运，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相差无几的同胞，莉莉娅娜如此总结。

「说不定大圣大人是会让人觉得是『西游记』这个故事里面的登场人物。不过实际上是集he了各种各样的信仰、传承的神格。他为三藏法师取佛经的传说在很早以前就流传到了日本，甚至在能剧的演出节目里都有登场。」

祐理所告知的话令护堂吃了一惊。

「能剧那是指的观阿弥世阿弥（注：①）？」

「嗯，那是『『大般若』『三藏法师』』，一般认为在世阿弥时代就已经存在着了。

艾丽卡的诉说让护堂感到孙悟空非常麻烦。

「那么，乐观的话就说到这里就好了，这里开始可以说些悲观的话了吧？有关被大圣凭依在身上的小光的事。」

「那是关于如果不能救助到那孩子的话吗？」

就像所说那样，悲观的话语突然到来。这是沙耶宫馨最后也暗示过的问题。

万里谷光的**被齐天大圣支配着，要打垮那个猿神，夺取回来吗，不过能够直接对目标做那样的事吗。

「嗯，我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救助那个可爱的孩子，但是正史编篡委员会不是这么认为。」

「嗯，沙耶宫小姐说过在最坏的情况之下可以对那孩子弃之不顾。」

「的确如此，我所在的委员会的干部也作出过同样的判断。护堂执着于救出万里谷光，无法和大圣认真战斗后果将会非常严重。反过来说，以一个女孩子的牺牲能换来打倒『不从之神』的结果，是个非常好的交易哦。」

艾丽卡的表情是认真的。这个恐怕是为了在极限状况之下免于弄错优先顺位的质问。草薙护堂已经作出了坚定的觉悟。

莉莉娅娜皱着眉头，祐理看起来一脸担心地听着问题。这是让作为高洁的骑士的莉莉娅娜难以认同的观点吧，这等于对万里谷祐理说，对妹妹见死不救是良策。

护堂沉思了起来，这时艾丽卡放松肩膀微笑了起来。

「嘛，现在所说的只是最坏的可能性，不是在和齐天大圣战斗的时候一直烦恼着这个也没有意义，今天就先休息吧，对于我们来说所必要的是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和储蓄力量哦。」

注①：观阿弥，原名服部清次，又名结崎清次，幼名观世丸，法名观阿弥宗音，观世座一世大夫。生于元宏三年（1333年），卒于至德元年（1384年）。世阿弥，原名服部元清，幼名藤若丸，法名世阿弥宗全，观世座二世大夫。生于贞治二年（1363年），卒于嘉吉三（1443）。

室町时代最为杰出的能乐大师是观阿弥和世阿弥父子。观世父子对于能乐这一新体制的创造，起到重要的作用。从他们的能乐作品、理论的思想艺术的高度成就和影响来看，也可以说他们是室町时代集众多艺能为能乐的奠基人。

3

过了伊吕波坂，那里已经是中禅寺湖一带。

北岸耸立着男体山。海拔2486米。

据说第一次到达这个山山顶的是日光的开山之祖胜道上人。

天应二年，以西历来说是七八二年，两度登山失败的胜道人决定作出『我もし山頂に至らざれば菩提に至らじ』的觉悟，在第三次的公平挑战之后终于达成了愿望。

实际上这里是火山，山顶附近的土和岩石含有大量的铁成分。日光群山是火山、矿山的宝库，日光少数的火山地带。

并且火山和矿石对于《钢》的战神来说就像是新生第一次沐浴的东西一样。

「作为提高我的力量之地，没有其他更为合适的地方了」

齐天大圣孙悟空在山顶上面嘀咕着说道。

身体和声音是万里谷光的，不过在身体里面寄宿的人格和神力是不从的猿神。

他在赤红的岩石上，边坐下边说着。

而且，在位于最高海拔顶点的大岩石上穴着一把生锈的神剑。

扎在岩石上面的剑长度为三米。说不定会有人因这个想起阿瑟王和Excalibur的传说。

「来了啊三师弟，你在不久之前就显现，现在才来到这里动作相当慢啊，怎么了啊？」

齐天大圣说出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眼睛凝视着的前方，有个沿着山道向上前行的怪人身姿。

皮肤很黑，倒立着的头发像火焰般鲜红，吊眼角，嘴巴大大地咧开，以九个小骷髅头骨作为项链，裹着简朴的僧衣。

他的名字是深沙神。甘粕冬马最后呼其为『深沙大将』的神。

「大师兄，我来迟了。」

比起像恶鬼一样的外表，深沙神说话的口气很平稳。也带有忧郁，被烦恼折磨的自杀志愿者般的氛围。

「途中遇到了二师兄，于是说要跟他一起过来。」

「呵，那家伙也已经显现了吗。」

「是，两人走了遥遥远路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二师兄这么说『喂三师弟，咱们也很久没来到凡间了，在这一带歇一下也不错,二师兄还说『愚蠢！以佛法僧为上乃是佛教的教导。但是这个世间是很广阔的，酒赌博女人乳屁股*腿，人世间还有许多三宝等着咱们。』

深沙神阴声阴气地说道。但是只有复述二师兄的台词的时候才转变成快乐的语调。比起这些言行之外，好像也有精通技艺表演的一面。

听到这些话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感到佩服地嘟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