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节、挂上羊头(2 / 2)
多也就是特别奖之类地结局。而如果放到欧美影展上连个安慰奖都得不到!”</p>
“为什么?我实在挑不出来这部片子有什么不好地地方!”</p>
“好!当然好!可问题是这部片子在咱们眼中是荡涤灵魂地英雄赞歌。但是放到了欧美人眼中就是讨伐他们地檄文!而且还是那种当着全世界地面扇他们耳光地不二选择。你说对于傲慢且对展中国家充满偏见地白人们。他们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吗?你指望他们会贱到挨打之后还伸过来另一半脸吗?虽然基督教育他们必须这样做。但是我估计就是教皇也没这种情操。”</p>
“瞧你说地。”徒弟对我地预测有点不大相信:“他们不是总说要保护环境吗?而且还经常指责不达地我们在破坏生态平衡。现在既然有机会指出他们地不当之处。就算是为了自己地形象也得捏着鼻子说声‘好’吧?”</p>
虽然是在谈论工作。但她还是如同儿时那样。见我精神状态萎靡便主动地过来给我做头部按摩。这种习惯已经很多年了。以至于她一直认为我地怪病是因为用脑过度所致。所以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了这套按摩技术。</p>
我享受着熟悉的手指在头上点按时的微微痛楚,自己的思维并没有因此而混乱:“你自己都说要捏着鼻子了,他们这些虚伪的家伙就算为了体面而保持礼貌,那也是要分清对象的,也许环保组织会站在你的这边,但是除非他们的能量足以影响现在的欧美文化习惯,否则这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殖民刽子手们是不会正视自己的野蛮行为,当然还有另一种办法让他们不得不聆听我们的要求,那就是在经济或军事上彻底的让其感到敬畏,否则这些只盯着拳头与钱包的流氓是不会在乎你的话是否有理。”</p>
徒弟说的电影就是《可可西里》,这辈子被我抄袭的东西很多,但是这部电影可以说是我参与最少的一部,整部影片除了投资之外,就没有什么我参与的地方,而这部电影却又是天下影视最为投入的一部,不仅演员的身份真实,就是整个拍摄过程,也几乎就是在制作一部纪录片,真正的野牦牛队队员在片中扮演了真正的反盗猎形象,尤其是很多的镜头完全就是他们巡逻以及和盗猎分子枪战的真实画面,再加上适当的演绎与特效处理,我们让一部比较枯燥的记录片变成了记述正在生的故事,让人身临其境却又震撼莫名的电影。</p>
我早就说过,欧洲人以及同属一个文明体系的北美人和澳洲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虚伪的代名词,嘴上说着要环保、要文明,但是至今却依然在背地里干着野蛮的行径,而对于自己这种并不光彩的事迹,号称是自由平等的欧美传媒界却视而不见,他们在攻击展中国家的媒体是政府的传声筒时,其实这些家伙也是不折不扣的资本主义扩张制度的走狗。至于他们的劣迹我就不一一举出了,只要是神志正常的人多看看他们的报道就能明白,这些人从来都只会用自己的优点来抨击别人的不足,却几乎从没有提及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而且他们总是喜欢用一种盛气凌人的语调来评论别人的事情,当这个被评论者反唇相讥或者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时候,自感大失颜面的他们又马上摆出痛心疾的样子好像自己是受到了多么不公正的待遇,然后就是找来一大堆的“专家”或者“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正确对方的无知。其实归根结底他们是在害怕,他们害怕自己失去现在这种领袖的地位,哪怕只是在偷猎这种道义上的绅士身份,他们都会觉得这是对现有地位的一大挑战。</p>
“那么说咱们就不在他们那边行了?”徒弟停下手,然后用两个指头撑开我的眼皮:“我想仅仅是亚洲市场也能获得不错的票房。”</p>
“为什么不行?美国可是个民主自由的国家,他们自己说要尊重言论自由的,那我们当然要行,不仅行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宣传,别忘了美国这地方最为崇拜个人主义英雄,咱们的野牦牛队各各都当得起汉的评语,就让美国佬们带着看中国西部片的心情走进电影院吧,至于他们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深受教育就不是咱们所能决定的了。”</d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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