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出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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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出-墙-我?

我想掐死我自己,这都什么事啊?

“七爷不要啊!小姐她没有!真的没有七爷!”

我尚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小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为我辩驳,还拉着那人的衣摆。

“小姐一心只有您啊七爷!小姐只是为了想给您找一份好的生辰礼物才被骗到这儿的,小姐是撞到脑袋了才会说糊话的七爷!”

小蝶说的诚恳,那人又看见我额头上的红淤,不置可否,只对小蝶说,“你起来吧。”

小蝶看看我从地上起了身,还不停的抽泣着,害怕我被送官。

我傻傻地看着他们俩个人,灵魂像出窍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永远不要跟老天爷说你有本事你再来啊,因为它真的会来。

我看向小蝶,“我有孩子吗?”我问。

小蝶赶忙看了一眼那人,附到我耳边信誓旦旦地小声说:“小姐跟七爷会有孩子的!”

“咳咳咳……”我捂住胸口干咳两声,算……算好消息。老天爷我谢谢你!

人说悲伤到极点反而不悲伤,震惊到极点反而不震惊果然是对的。我迅速的冷静下来,分析自己现在的形势,眼下我是跑不了了,能跑也没地方跑,我得好好谋算一下以后的日子,即使我要想办法回去也不是一时两刻能办的,首先我得有容身之地。

我可算明白那人为什么看‘我’,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模样了,原来‘我’是被抓住了,怪不得呢,他问我交代的时候,我还说交代什么,亏得这人脾气好,换我早动手了。

话说回来,他既然问就还有得挽留了?

这在古代可是大罪啊!电视上都放过的,没有的人还有权处死的人,搞不好还要被施以酷刑,浸猪笼、赐白凌、喝毒酒、挖眼、挖心、扎手指……我丰富的想像力此刻脑补了一万种我被折磨成不成人形的样子,我咽咽口水,这可不行,万一这身子死了我还回不去怎么办?万一这身子不死我一直被折磨怎么办?疼得人是我啊。

“呵呵呵……”我拖着一条腿走到他面前,替他抚了抚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他有点吃惊,我继续笑,说:“你知道吗,对付有很多种办法的哦,比如说别人出墙一寸你挪墙一寸,出墙一尺你挪墙一丈啊!最笨的就是互相伤害了,万一两个人还有感情岂不是造孽?

还有啊,其实吧,本来是一首诗的,形容风光无限好的,这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对吧?你说你,要气质有气质,要样貌有样貌,看着还是个富家子弟,谁会那么没有眼光不喜欢你呢?你说对吧?”

一番话说下来不带喘气,我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又诚恳的看着他,摆出十二分的诚心来,又说:“肯定是误会!我怎么会是那种没有眼光的人呢?你要相信我,”我拍拍胸脯,“这个人心里只有你!真的!我发誓!”说完我学着电视里演的,竖起三根手指坚定的看着他。

小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那人的身后,此刻正面对着我,一副不懂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那人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在我说出墙一寸挪墙一寸,出墙一尺挪墙一丈的时候更是一副惊世骇俗的模样,但这人一定是见过世面的,他立刻按压住了这种溢于言表的惊讶,面上镇定的看着我。

“是吗?你刚刚还说不认识我,还要报官。”他道。

“呵呵呵……”我赔笑,“怎么可能呢?你一定听错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大概是不能相信我这么明目张胆的撒谎。

我一看糊弄不过去,只好接着撒谎,“呵呵呵……你看我撞了头呢,我肯定是不清醒,我刚刚还不认识小蝶呢,你千万不要相信我刚刚我说的话,我现在说的才是真的!”

说完他没反应,小蝶却捣蒜似的点起了头,非常认同我说的话。

他沉默,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就在我寻思着他有没有打消要把我送官的念头的时候,又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我本来有些别扭,虽然这身子不是我的,可我撒谎了,而且还被他这么抱着。但一想着我要是说出来真相,他反而不相信或者将我认为异类的时候,就将别扭压了下去。

我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

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带我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路边站了好几个随从模样的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两侧,看见他来了,齐齐的喊了句:“七爷、夫人好!”

我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众人,只眼风看见小蝶走在他身后,那几个随从则跟在小蝶身后。

他带我七拐八拐的出了一扇门,我这才明白原来刚刚我一直在一个园子里,我庆幸我跟他回来是对的,否则再过一年我都不一定出得了这园子。

而园外有辆马车,一匹棕色的马,身上套着马鞍,我第一次看见真实的马,虽然现代也有机会但到底没见过,眼前觉得新奇的不得了,还有这马车,电视里果然没杜撰啊,一模一样的。

我都忘记了脚还崴着,那人将我放到马车上,上车前对着外面的人说,“去请大夫来。”

那人说话间似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成竹感,语气虽不强硬,但让人无法反驳,只听见外面不知谁应了声是,马车就缓缓动了。

我新奇得很,无暇去顾及这人,掀开车帘往外看,皆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一开始没什么人,直到走了一会儿行人渐多,我才明白这是到了集市上。

“别乱动,好好歇着,你头上的伤不轻。”

我正望地起劲,看着外面人来人往,那人却开口叮嘱我道,我回头望那人的目光,表情平静目光隐有担忧,只好顺着他的话装做疼痛的样子,摸了一下撞伤的地方,顺便用手挡住眼睛,不让他看见我的眼睛,生怕被看出什么来。

心里却又觉得奇怪,按说在这年代,自己老婆是大罪啊,即使没出成被抓住了,这人表现的太忒大方了些,好像不在意,反而关心我身上的伤来了,看着这人,也不像冤大头啊。

我暗自吐舌,不敢再乱动只好好好坐着,走了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那人一掀车帘率先下了车,又转身伸手扶我,刚出了车厢他一把接过我,又把我抱在了怀里,我干笑,假装捂伤口,实际是捂自己脸不想被人看见。

他抱着我向前走,我眼风瞧见一座石雕的大狮子坐在一旁,往另一边一看也有一座,再定睛往前一看,敢情这人不仅来头不小还是个有钱人。

两座石狮子后方是一扇大红木门,门口站了两个仆人,正上方匾额上有烫金的三个大字,写着‘慕容府’。门口还有几层阶梯,那人抱着我上阶梯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两个仆人立刻弯下了腰,恭敬的喊了声:“七爷好、夫人好!”

身后那几个刚才的随从也跟着一并进了来,小蝶也跟在身后。

一进门便是长长的走道,两边都有花草盆景装饰着,地面石头上也刻了些图样,那人走得快我没看清是什么。接着又越过走道,拐了弯进入后面,一条长廊延伸去,廊下是一处池塘,碧绿的水,中央还有几只荷叶浮在水面上,池塘边还种着柳树。

走着走着又入了一个园子,我才看见一排的房子排开去,乍一看上去每间房子似都一样。只见他抱着我进了其中一间,门前有棵花树,门外也是一条走道,不长,但也修砌的整洁素雅。屋内简单整齐,一张圆桌,桌上摆着茶几还有香炉,香气泌人心脾,窗前都摆着几盆花景,掀过柳绿色的垂帘进入里屋,一张躺椅,一张似梳妆的台子,还有就是一张月洞床,挂着月白色的床幔,几床锦被整齐的铺在里侧。

我用手去摸那床沿,入手清凉,还镂刻着些许花样,锦被也是柔软芳香的,布置虽不奢侈,却样样精致。

我看得傻了,这可比电视上来的真切多了,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穿越而来的,被这真实的场景震撼的无法自拔。

就在我震撼的时候小蝶已经端了水进来,还拿着圆状模样的东西来给我消肿,脱了我的鞋袜才发现我的脚肿的十分厉害,还红了一大片,小蝶给我吹着将那东西在我脚下来回的滚动起来。

我吃疼方才回过神来,见小蝶正认真的给我消肿,那东西触感很软有些发烫,我便问小蝶:“是鸡蛋吗?”

小蝶知道我问的是她手里的东西,回答我说:“是啊小姐,小姐不要怕,一会儿大夫就来了,小姐的伤一定会很快起来的!”

小蝶话刚落,只听外面有人说话,一个老者背着一个箱子就进了来,那老者胡须花白,但看着健硕的很,对着那人行了一礼:“七爷!”

我这才注意到那人,他一直站在床边未走,对着那老者微微弯了腰,道:“麻烦秦老,内子受了些伤,烦请您替她看看。”

“是!”那老者应了便来看我。

小蝶为他搬了椅子坐在床边,那长者打开箱子拿出脉枕,示意我将手放上去,我乖乖地伸出手,那老者便将三根手放在我手腕处,认真的摸着脉。

这便是所谓的把脉了,那老者一副沉思的模样。又来看我额头的伤,查看完额头又看了我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似乎不得其解,又去看我的脚,左右看了一会方才起身。

起身后走到外屋,来回踱步,看了我一眼,又沉思了起来,只见他又踱了几步后方才道:“……七爷,老夫无能,夫人……夫人她好得很。”

我好笑,我好得很,他为什么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怎么说?”那人问道。

“夫人的脉像十分平稳,脚上的伤也不打紧,老夫想不明白的是夫人头的伤。”那老者说着又看了我一眼,续道:“夫人这头上的伤应是十分严重的,后脑也有淤血,但夫人……夫人似没事一般,实在是奇!”

那老者走到外屋时,那人也跟了去,我因为好奇竖着脖子去听那老者要说什么,结果听到这话,眼风看见那人一副疑惑的样子,我心里一紧张,来不及思索其他,赶紧装作疼痛难忍的模样,捂着头呻吟了起来。

“好痛……”

小蝶离我最近先喊了起来:“小姐您怎么了?小姐?”

外屋的那两人一听到动静又赶紧进了来,那人坐到床边,关怀的问我:“怎么了?”

“头好疼……后面也疼……”说着我去摸那老者刚刚看过的地方。

“秦老!”那人见我疼痛,立刻唤那老者来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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