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乌珠?花笼?(2 / 2)
张毅不让,北子桓眸子加深,浓眉皱起,正欲上前,忽然见一个身影伸开双臂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抬眸,大雨中看不清她的样子,只看到她手中的人皮面具,他揉着眼睛,只听花笼道:“王爷还要乌珠再死一次吗?”</p>
熟悉的声音,北子桓使劲揉揉眼睛,待看清样貌,北子桓手中长剑掉落,身子也跟着跌倒,乌珠忙上前抱住了北子桓的身子,他才不至于摔在地上,北子桓泪落,一只手颤抖得抱着乌珠:“是我的珠儿吗?”</p>
乌珠不住得点头,哽咽道:“王爷,不要再如此下去了,你再如此折磨的只有你自己而已,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离开这个你讨厌的皇宫,策马在原野之上好不好?”</p>
失而复得得珠儿让心如死灰的北子桓燃烧了一丝希望,他望着珠儿的脸:“是上天怜悯本王吗?”</p>
雨下的更大,乌珠哭着摇头:“是白师父救了我,是白师父让我重新回到了你的身边。”</p>
北子桓轻笑,他竟然忘了怎么会如此凑巧,在白无骨出现在鱼关外桓府的时候,花笼也出现了,他的手触碰到乌珠的脸颊,道:“为何不来见本王?本王的珠儿为何不来见本王?”</p>
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乌珠摇头,但是她却不知怎么说,在南夕的城楼上,她受了很重的箭伤,奄奄一息,北子桓痛失乌珠把乌珠放在船上,水葬了乌珠。可是谁知道乌珠还有一口气在,正好遇到了前来找瑾若的白无骨,白无骨妙手回春,终是救回了乌珠,可是乌珠却不敢再回到北子桓身边,因为她快要死的时候问了北子桓一句话,她问:为何他要是王爷?</p>
他不知道北子桓是否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她却在害怕,自己的卑微怎么能配得上北子桓,所以他害怕再次面对王爷,当白无骨来鱼关的时候,乌珠是高兴的,但是她却恳求白师父为她造了一张人皮面具,可是面具就是面具,声音是无法改变大的,所以乌珠便装作了哑巴,只要能在北子桓面前,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p>
看到乌珠的眼睛轻转,北子桓什么都不想问了,他紧紧抱着乌珠,“珠儿,本王好想你。”这大概是北子桓此生说过的最脆弱的话,乌珠回抱着他:“珠儿知道,珠儿一直知道。”</p>
没有人看到北寒陌瑟瑟发抖得一步步离开了皇宫,张毅在身后想要搀着他,他回头:“让本王静一静。”</p>
张毅点头称是,但还是不放心,张毅在后面跟着他,他回了陌王府,任谁都不敢跟北寒陌说上半句话,包括长孙恒,雨停了,但是北寒陌在书房却没有出来,已经过去了两天,长孙恒再次来到陌王府,听到管家说还在书房时。</p>
一脚便踹开了书房的门,一股酒气传来,他看到一地的酒壶,还有跌坐在那些瓶瓶罐罐之间的北寒陌,他长发披着,浓眉微皱,手中紧紧握着两卷半开的卷轴,长孙恒认出了画中的人,一人是上官瑾若,另一个人便是北寒陌曾经最爱的人诗儿。</p>
“长孙恒。”北寒陌开口,竟无半分醉意,不知道他是喝醉了又醒了还是根本就没醉,长孙恒陪着他一起坐着,拿着半壶的酒便喝了起来:“想说什么?”</p>
只见北寒陌手中的画扔在了地上,上官瑾若的画像丢在了那些酒壶之间,北寒陌指着那幅画:“她是谁?告诉本王她是谁?”他没有发起脾气,语气平静得看着长孙恒,仿佛说着兄弟间常有的寒暄。</p>
对着酒壶一饮而尽,长孙恒开口:“你觉得的呢?你记得她是谁?”</p>
只听到北寒陌一声冷笑,眼睛看着画中上官瑾若的眼睛:“本王不记得 ,可是看到这幅画,本王觉得心痛、头痛,身子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痛的,她是我的仇人吗?”</p>
“你爱她,”长孙恒看到了北寒陌眸子中的惊诧,他接着道:“而且深爱。”</p>
北寒陌扭头看着长孙恒,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拉着长孙恒的手臂道:“你难道不了解我吗?除了诗儿,本王从未爱过任何人。”他说完这句,脑海中似乎出现那画像中的人的笑脸,她喊着北寒陌的名字,她从悬崖上纵身而下时的坚定……</p>
捂着头,北寒陌站起身子,打开书房的门,阳光散落进来,他睁着惺忪的眼睛:“本王为什么会去西楚?你们为什么在本王面前遮遮掩掩,长孙恒,本王不是傻子,可是本王想不明白,你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看着从未见过人的画像……”他说到这里,颓废得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他没有说完接下去的话,他想说的是为何面对一个陌生人,他的心里会有种异样的感觉。(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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